敌法师
当山下的王国被潮水般的侵略者们横扫的时候,星隐寺的僧侣们只是在山上默默地注视着那崎岖的山谷。苦行且务实的他们在偏远高山的寺院里,独自沉浸在远离尘嚣的冥想中,不受任何魔法元素或者神眀的干扰。然后,死亡之神的军队来了,他们的任务是摧毁所有信仰,并让当地人转而信奉死亡之神的虚无主义。带着他们千年的战乱和血雨腥风,死亡军团将无数手下败将的灵魂和尸骨撕裂,用这种恐怖来摧毁星隐寺的信仰。面对此等攻击,寺院只坚持了不到两周,甚至还有一些刚从冥想中醒来的僧侣认为,这些入侵者不过是用来干扰他们冥想的邪恶幻象,于是他们死在了自己的冥想垫上。只有一个年轻人幸免于难,他是来星隐寺寻求智慧,却尚未正式入寺的侍僧。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曾经侍奉过的僧侣们被杀,然后又被复活成为死亡之神的祭司。带着星隐寺残存的珍贵教义卷轴,他艰难地到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他发誓,不仅要消灭死亡之神的魔法师,更要将“魔法”这个词从世上抹去。
斧王
作为红雾军团的一名步兵,蒙哥可汗的目标是成为红雾军团的将军。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他用血腥的战果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毫不犹豫杀死上级的行为帮助他完成了晋升。在长达七年的千湖之境战役中,他用光荣的杀戮给自己带来了荣誉,他的声望比从前更耀眼了,但他身边的战友也在一个个地减少。在最终战胜的夜晚,蒙哥可汗宣布他为红雾军团的新将军,并冠以自身“斧王”的头衔。但他的军队却只有他一人,虽然许多人是战死的,但更多人则是死在斧王的刃下。不用说,现在大多数战士都不想由他领导。但这对斧王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他的军队只需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祸乱之源
如果神明做了噩梦,那一定是祸乱之源带来的。被称为阿特洛波斯的祸乱之源诞生自女神妮塔莎午夜的恐惧。永生的女神在漫长的时间中孕育了过强的恐惧,已经无法用睡眠抑制,于是,祸乱之源在不断蚕食女神的不朽之身后,从她的躯体中逃脱了,他雾状的身形源自女神墨色的鲜血。他的存在就是恐惧本身。听见他声音的凡人会感觉他们心中最阴暗的秘密在耳边低语。他呼唤着所有英雄内心隐藏的恐惧。就算不眠不休亦无济于事,因为祸乱之源会用他不停滴落的黑色血液把敌人困在噩梦中。只要祸乱之源一出现,所有英雄心中都会想起那可怖的黑暗。
血魔
血魔史德利古尔是通过仪式严格甄选出的猎手,更准确的说,他是剥皮双子忠实的走狗,他从常年云雾缭绕的噬血之峰被派下去搜寻鲜血。剥皮双子需要海量的鲜血来获得满足和安抚,而如果当地的祭祀没能满足他们,他们就会抽干这个高原王国所有人民的鲜血。因此史德利古尔总是外出进行屠戮。他能榨取出血液之中的生命之力,然后这些能量通过他武器和护甲上的附魔标记立刻流向双子。多年以来,他一直是一条得力的走狗,在战斗时他像豺狼一样残暴。据说,在血魔那涌动着对鲜血的渴望的面具之下,能够直视剥皮双子那可怖的嘴脸。
水晶室女
水晶室女莉莱出生在一个气候温和的地区,与性子火爆的姐姐莉娜一起长大,她很快就发现她天生对冰元素的吸引力给周围所有人制造了麻烦。只要她在水井和山泉附近坐下休息,流水很快就会被冻住;成熟的庄稼被寒霜冻伤,结满硕果的果园变成了尖冰的迷宫,然后果树相继垮塌。他们的父母出于无奈,把莉娜送去赤道,而莉莱被流放到寒冷北方的冰川残骸,一位隐居在蓝心冰川顶峰的寒冰巫师收留了她。经过长期的学习后,巫师认为莉莱已经能够独立修行,于是他便降入冰川内开始千年的冬眠。从那以后,莉莱的冰冻法术变得愈发精湛,而现在,她的技艺已无可匹敌。
卓尔游侠
卓尔游侠名叫崔希丝,这个名字很适合身材矮小、面目可憎、性格怪僻的卓尔人。但崔希丝并不是卓尔人。她的双亲在旅行时篷车遭到了土匪的袭击,滥杀无辜的土匪激怒了温顺的卓尔人。

战斗结束后,卓尔人发现了一个躲在马车残骸中的小女孩,他们一致同意这个孩子不该被抛弃。崔希丝还是孩童的时候,就展现出她很擅长卓尔人引以为傲的技艺:隐秘、沉默、敏锐。如果不看身体只看神态,她就像被换走的卓尔人孩童又回来了自己真正的家中。但随着她的成长,她的个头比她的家人高出不少,她因此认为自己是个丑陋的卓尔人。毕竟她皮肤光滑且长得匀称,完全没有肉疣和粗糙的髯须。

被收养她的部族疏远后,她独自居住在森林中。许多在森林中曾经迷路的旅行者出来后都说他们见过一个美丽得难以置信的游侠在树林深处凝视他们,而当他们试图接近时,她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轻盈又隐秘,冷艳的她像无声的迷雾般移动。森林中传出的低语,其实是她的霜冻箭矢命中了敌人的心脏。
撼地者
与傀儡和石像鬼类似,撼地者也曾经是大地的一部分,不过如今他自由行走于大地之上。不同于那些存在,撼地者自身的意志创造了他,他不需要服从于任何主人。在岩石深处不安宁的沉睡中,他感受到上方有生命来去自如。他对此产生了好奇心。

在一个地震多发的时期,尼西埃雪山摇动的山顶发生了雪崩,河流的流径改变了,浅浅的山谷变成了深不可测的深渊。大地停止震动后,撼地者从沉淀的灰土中走了出来,像脱下毯子一样抖落无数石块。

他幻化成凡间野兽的外形,并自称瑞格·石蹄。他现在流动着血液、呼吸着空气、也会死亡。但他的精神依然与大地同在,它的力量就在那根永不离身的魔力图腾中。当他回归尘土之时,大地仍会欢迎这个浪子回家。
主宰
没有人见过主宰尤涅若面具下的真面目。甚至有人认为他没有脸部。作为公然反抗腐败领主的惩罚,主宰被古老的遮面之岛流放了,这反而救了他的性命。不久后海岛在一个充斥着复仇魔法的夜晚被海浪彻底毁灭了。岛屿上古老的主宰传统,礼法和剑术都由他独自继承。作为这项传统最后的开拓者,尤涅若的自信和勇气来自他坚持不懈的锻炼,他独创的剑术证明他从未停止挑战自我。一如既往的,他的内心和他的表情一样难以捉摸。作为一位曾两度失去一切的英雄,主宰斗志昂扬,仿佛胜利已是定局。
米拉娜
出生于皇室,带有高贵血统的公主米拉娜,在她即将登上太阳王座时,欣然放弃了所有对国土的世俗权力,将自身完全奉献给了月之女神赛莉蒙妮。从那以后米拉娜就作为众所周知的月之公主,巡回在神圣的银夜森林,搜寻着从月之女神保护地中的银色水池里偷取夜光莲花的大胆之徒。米拉娜骑着她庞大的猫科伙伴,高雅、自豪且无畏,对月相和星座的流转熟稔于心。她的弓上镶嵌着月之矿石的碎晶,可以吸收明月的力量,为她的箭矢注入光能。
变体精灵
在那黑暗的年代里,有一颗彗星一直绕着天体运动着。被太阳束缚,又被地心引力拉扯,这颗巨大的冰球在世界之间的黑暗缝隙中穿行着,其自身也被这段黑暗的旅途改变着。在乌洛伊战争的前夜,它刺破天穹,轰然坠地,并散发出了一丝奇异的光芒,点亮了黑夜——战争的双方都认为这是一个征兆。这个冰球在沸腾的燥热中融化了,在战争中双方踏入分界河的时候,它融合了双方的力量。旋即冰封解除,变体精灵在战争中横空出世,拥有海洋潮汐之力的元素,反复无常,变化多端。他加入了战斗,在一瞬间就复制了一方的将军的形态,然后杀死了他——这个冒失鬼居然想试图穿过分界河。随着那些士兵们一个个死去,变体精灵也将自己的形态一次又一次的转换,吸收着这些奇怪生物的形态——一会是步兵,一会是弓箭手,一会又是骑兵,直到最后一个士兵也死去,变体精灵终于将所有的形态复制完毕。战争算是结束了,而变体精灵的时代,则刚刚开始。
影魔
据说影魔奈文摩尔有着一个诗人的灵魂,事实上,他吞噬的诗人灵魂早已成千上万。千百年来,他收集了各式各样的灵魂,包括诗人,牧师,帝王,乞丐,奴隶,哲人,罪犯,当然,还有英雄。他拥有着世间所有种类的灵魂。然而没人知道他收集这些灵魂作何之用。从来没有人得以窥视影魔的魂渊之秘,他从魂渊中伸出灵魂触须,蔓延在精神位面。他是把灵魂一个个吞噬了?还是把灵魂堆积在他的影惧神殿里?又或是将灵魂浸在死灵之池中?难道他仅仅是一个被恶魔傀儡大师操纵着,通过位面裂口进入世界的傀儡?尽管众说纷纭,但根本没有人能看透他那黑暗光环下的层层邪恶。然而,如果你实在是很想知道那些灵魂的归宿,有个办法能帮你达成心愿:凡人,将你的灵魂奉献给影魔,或者等待魔王的收割!
幻影长矛手
遥远的极地村庄对于王国中心地带肆虐的战火一无所知。对于那里的村民们来说,用长矛刺鱼、一家人聚餐就是生活的全部。但是战争还是到来了。征兵令传来后,出身卑微的长矛手阿兹瑞斯作为一个身体健全的士兵,加入了军队,宣誓给王国带来和平,这样做也是为了给他的村庄带来和平。他和他的族人在对抗恐怖巫师沃恩的最终进攻中被安排为前锋,这使他们付出了几乎全灭的代价。当前锋队一路战斗到敌人的堡垒下时,长矛手的族人已经只剩阿兹瑞斯一个人了,他作为最后一人,成功地潜入了巫师的城堡。

族人的死激怒了阿兹瑞斯,他闯过了巫师设置的每一个死亡陷阱,打败了所有巫师召唤的幻象守卫。很快,这个出身低微的渔夫抵达了沃恩的高塔圣所。两人激战了一整晚,长矛和法杖的对决掀起了狂怒的混沌,最终在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中,阿兹瑞斯的长矛刺穿了巫师的身体。但是巫师并没有单纯的死去;他爆裂成无数光影的碎片,以巨大的力量穿透了杀死他的阿兹瑞斯。尘埃落定,战斗激起的烟雾散去后,阿兹瑞斯发现他站在一群他的族人之中。每个人都穿的和他一样,每个人都拿着和他一样的武器,而且他能感觉到每个人都和他在进行同样的思考。意识到王国军在接近,阿兹瑞斯希望这些幻影赶快藏起来,于是他们就一个接一个遁入了虚无。士兵们到达塔顶后发现巫师已经被阿兹瑞斯打倒了。当他们靠近这位战士时,长矛手突然消失了。刚才站在他们面前的长矛手只是一个幻影而已。真正的阿兹瑞斯早已逃离了战场,为他的怒火而羞愧,为他失去的同胞而痛心,他坚定了要用今后的战斗为村人带来和平的决心。
帕克
当别人第一眼看到帕克的时候,都会觉得它十分淘气,是小孩子性格。然而正是这种错觉让帕克的真实个性得以隐藏。仙女龙一族的寿命趋于无限,帕克则还处于仙女龙的幼年形态,然而它在这一形态也已经过了上千年了。因此即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帕克还算是幼年,但它的幼年期将会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城市归于尘土。帕克的真实动机是什么,旁人完全无法捉摸,而在那嬉戏的外表下也有可能隐藏着更隐秘的目的。而唯一能让人体会到帕克真实个性的,是它对顽皮捣乱的无尽热衷。
帕吉
在与囚尸岭南部遥遥相望的戮尽之地,一个肥胖的身影在夜晚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肢解、开膛、堆积死人的四肢和内脏,一切都是为了在黎明前把战场打扫干净。在这片被诅咒的地方,尸体不会腐烂和分解,虽然不会复活,但无论坟墓挖的有多深,它们都不会回归大地。屠夫帕吉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食腐鸟类,他为它们切好大小能够塞进鸟嘴的肉块,时间久了,他的技术也越来越成熟。嗖嗖嗖...嗖嗖嗖...唰...肉块就从骨头上掉下来,肌腱和韧带像湿纸一样被剥离。帕吉的兴趣在一开始只是屠宰,但时间一长,他对食尸也产生了兴趣。刚开始时只是这里吃一小块肉,那里小嗫一口血...但很快他就开始了自己的饕餮盛举,即使是躯干上最硬的部位他也像狗啃着骨头一样,津津有味地品尝。就算是面对死神都毫无惧色的猛士,看到屠夫,也是异常恐惧。
雷泽
在永劫之墟的标志性力量中,闪电幽魂雷泽最令人望而生畏。他鞭打着闪电巡回在狭窄迷宫中,这是一个遴选死者灵魂的迷宫,其中变化莫测的网络通道能甄别出他们生前的智慧、精明和毅力。雷泽飘浮于迷宫上方,俯视着那些迷茫不前的灵魂,用闪电鞭笞着他们,也催促他们决定自己的命运,朝向光明的出口或者黑暗的深渊。雷泽是支配力量的永恒化身,他使用力量时无情而客观。而他高高在上的气势表明了他对自己的工作竟然相当满意。
沙王
闪烁荒原的沙漠是有知觉的活物,它与自我对话,思考着只有这广阔的沙漠能包容的思想。当它必须要寻找一种和那些有限的存在交流的方式时,它解放了一块它的碎片,填入一块由狡猾的卡尔丁灯神创造的魔法甲壳中。这个存在称它自己为克里瑟历斯,意为“沙之魂”,不过世人都称他为沙王。沙王那巨大蛛形生物的外形源自闪烁荒地那些渺小但无处不及的居民,这身形真实地展示了他残忍的天性。沙王无法与赐予他生命的无限沙漠分开,他是这片沙漠的守卫者、战士、使节。
风暴之灵
风暴之灵,正如其名,是狂风和暴雨的野性凝聚成人形的自然之力。他狂放,乐天,恣意挥洒!就像个受人喜爱的大叔一样,他给所到之处充满欢乐的能量。但事实上,创造出他的是一起灾难。几个世代前,在悲叹山脉之外的平原上,很多人正因干旱和饥荒而挨饿。一个名叫风暴烈酒的元素使,使用禁忌的咒语召唤了风暴的圣灵,天真地向他祈求雨水。被称为雷神的风暴天神对这个凡人的放肆感到愤怒,打算用狂风和洪水把这片土地化为荒地。风暴烈酒完全不是天神的对手,直到最后他用了一个自杀性的法术,将他和雷神的命运融到了一起,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牢笼捕获了雷神。被困在一起后,风暴烈酒那无限的幽默感与雷神疯狂的能量融合了,创造了乐天的雷神·风暴烈酒,一个以物质形态行于世间的天神。
斯温
斯温是一名守夜骑士的私生子,身怀苍白南海人的血统,在影承废墟长大。他父亲因为违背了守夜人法典而被处决,母亲又因为她的种族而被驱逐,这一切让斯温坚信所谓的社会法则中毫无荣誉可言——荣誉只存在于他心中。在照顾母亲走过弥留之际以后,他以新人的身份参加了守夜骑士团,并对自己的身份绝对保密。十三年来,他一直在他父亲当年的学校里学习,熟读那些仇视他出身的人所撰写的法则。接着,在他本该立誓成为守夜骑士的那天,他手持弃誓之刃,击碎神圣之盔,用守夜圣火烧毁了那所谓的法则。他大步流星地从守夜堡离开,注定了永世孤独,只会严格遵循他自己心中的法则。是的,他仍然是一名骑士,一名剑客,不过是...流浪剑客。
小小
以一团石头的形式出现的生命体,小小不断思索他的起源,但这始终是个谜。现在的他是个石巨人,但过去是什么呢?从土傀儡的脚后跟掉落的碎片?从制造石像鬼的工房被打扫出来的碎屑?神圣预言石的表层之砂?受到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不知疲倦的环游世界,寻找着他的起源,他的出身,和他的种族。在旅途中,他变得越来越庞大,不过路上的风雨吹打掉了他身上的石头,所以他不停的吸收新的岩石,永远在长大。
复仇之魂
天怒一族即使在最满足的时候脾气也很暴躁,他们天生就会为了微不足道的冒犯寻求复仇。然而复仇就是复仇之魂的本质所在。仙德尔莎曾是一个自傲而残暴的天怒之子,她是苍白之巢的第一继承人,直到她的一个妹妹背叛了她,夺走了她的继承权。被暗杀者的陷阱困住以后,仙德尔莎以双翼为代价,逃出生天,用最为屈辱的方式——步行,踉踉跄跄地逃脱了。仙德尔莎明白,自己失去翅膀以后,天怒一族再也不会接受她担任统治者。而且她的妹妹身处苍巢城的最高峰,不靠飞翔的双翼无法接近。不甘以无法翱翔的废物苟活,她对于复仇的渴望超越了所有世间的力量,落难的公主与女神丝奎奥克达成了交易:放弃她残破的身体,换来的是精神能量化成的灵体,永世不灭,以复仇为动力,能在物质位面带来浩劫。也许她永远都不能飞翔,但她终将为自己报仇雪恨。
风行者
西部森林守护着无数的秘密。其中之一就是风灵特别眷顾的教子,森林中的弓箭大师莱瑞蕾。莱瑞蕾,世人称她为风行者,她的家人在她出生那夜的暴风雨中全部遇难——狂风摧毁了他们的房屋,一切都化为乌有。只有尚在襁褓中的新生儿在充满死亡和毁灭的废墟中幸存。暴风雨平静下来后,风灵注意到了这个在草丛中哭泣的幸运儿。风灵怜悯这个孩子,便将她吹起,落在邻近村庄的一户人家门前。在之后的岁月里,风灵偶尔回来查看这个孩子的生活,从远处看着她磨练自己的技艺。现在,经过多年的训练,风行者射出的箭矢百步穿杨。她迅捷的步伐让人难以看清,犹如背后有风相助。飓风般的箭矢将敌人消灭殆尽,风行者几乎已成为一股自然之力。
宙斯
天界之王,众神之父,宙斯对待英雄一向视如己出。然而在无数次与凡间的女性幽会时当场被抓后,宙斯接到了妻子给他下的最后通牒:“既然你这么喜欢凡人,就去当凡人吧。如果你能证明的忠诚,就回来做我永生的丈夫。不然的话,就去和你的创造物一起去死吧。”宙斯无奈的发现她的逻辑(和她的魔法)无懈可击,只好照她说的去做。从那以后宙斯洗心革面,在凡人面前不再多情,将爱留给他永生的女神。但为了证明他配得上永恒的爱妻,他必须在战场上,大获全胜。
昆卡
昆卡,铁帆海军的舰队统帅,在洪流恶魔现身于人类的土地时,担负起守卫他祖国诸岛的使命。恶魔经过多年的小规模突击后,他们的出击越来越大胆,也更具毁灭性,他们的舰队终于包围了战栗之岛。绝望之下,铁帆舰队的魔法师使用了自杀性的终极杀招,召唤了一群先祖灵魂来保护舰队。这刚好能够扭转与恶魔对峙的局势。

昆卡看着他的战舰一艘接一艘被击沉的同时,他也很欣慰地看见先祖的魔力在慢慢蚕食恶魔的舰队。但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人类、恶魔、先祖灵魂的大战惹恼了沉睡在深海的第四股势力。残留不多的舰队旁涌起了高耸的海浪,深渊触手——麦尔朗恩在战场中出现了。他的触须在船只间移动,把人类和恶魔的舰船拖卷在一起,大海在疾风中被搅成狂怒的混沌。

那场严酷的风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后人不得而知。洪流恶魔放弃了进攻,怒吼着逃入了虚空。而统帅昆卡的麾下只剩下一艘战舰,一艘不断重演它最终毁灭场面的幽灵船。然而谁都说不准他是否还活着。即使是召唤了麦尔朗恩的潮汐猎人,他也不能确定。
莉娜
秀逗魔导士莉娜和她妹妹水晶室女莉莱从小就势如水火,她们童年开始就你来我往的争斗成为了当地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莉娜总是占据上风,如果说水晶室女的天性纯良而诚实,那么莉娜则是火爆中带着放纵和聪慧。两人分别用冰和火毁掉了一大半房子以后,她们气急败坏的父母终于意识到两人必须分开。作为姐姐,莉娜被送到了遥远的南方,纷争之国的燃烧沙漠,和她有耐心的姑妈一起生活,这里的气候对这位火爆的魔导士来说其实更舒服。她的到来让一潭死水的当地泛起了不小的涟漪,许多男人试图追求她,最后却拖着烧焦的手指头或者只剩半边的眉毛以及被摧毁的自信心狼狈离开。莉娜非常自信骄傲,她的火焰无法压制。
莱恩
莱恩曾经是个为光明和正义战斗的恶魔巫师,在同胞之间享有声望的传统巫术大师。但奉承和谄媚使他堕落了。莱恩产生了超过他力量所及的野心,他受到恶魔的引诱产生了邪念,用自己的灵魂换取了声望。做出了许多可怕的罪行后,莱恩的灵魂受到了损伤,也遭到了众人的抛弃。恶魔背叛了他,与他的敌人达成了更好的交易。 莱恩怒不可遏,他追着恶魔一路跟到地狱将其杀死,还把它碎尸万段,最后把恶魔的手臂,装到自己的身上。然而,与恶魔融合是要付出代价的。莱恩的身体变成了不可名状的东西。他从地狱中崛起,变成了狂怒的化身,不仅杀光了所有曾称他为大师的人,还践踏了那片自己曾经受人崇拜的土地。他是唯一幸存的传统恶魔巫师,那些想来当他助手或学徒的人都被他抽光了魔法,然后轻松地夺走了生命。
暗影萨满
罗斯塔出生于流血丘陵,这个当时正挨饿的年轻人结识了一个旅行中的骗子。只要给两枚铜钱,这个老骗子就会为你算命。给三枚就会帮忙阉猪,五枚还能帮你儿子做割礼。只要提供一顿饱饭,他就会穿上他的萨满装束,从他的古书里念出咒语,诅咒你的敌人。他身边那奇怪的年轻人,部分是丘陵巨魔血统,部分则是……其它物种,作为他的助手,为他的把戏增添了一丝异域情调。

两人总是在受骗的客人发现前开溜,甩开追捕他们的客人一座城镇的距离,他们艰苦跋涉穿越荒凉的土地,直到有一天,骗子发现这个年轻人真的能做到他那些骗人的把戏。这个帮手具备一种能力,一种会吸引客人的能力。于是年轻的罗斯塔就被推上了场,暗影萨满这个艺名就此诞生。两人继续行走在各个小镇,用魔术赚钱的同时,暗影萨满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亮。最终,两人行骗的过去暴露了,从前被他们诈骗的客人伏击了他们。老骗子被杀死了,而罗斯塔第一次使用了他的力量作恶,屠杀了攻击的人。罗斯塔埋葬了他挚爱的主人,现在他用他的力量消灭任何企图伤害他的人。
斯拉达
斯拉达是个鱼人,一位深海住民,他守卫着错综复杂的沉没之城和其中埋藏的古老宝藏。在海底深渊那黑暗的海沟中,鱼人守卫在藏有宝物的密室中巡视。陆地上贪婪的巫师们派下去的潜水盗贼正是他防范的对象。他对海洋绝对忠诚,沉默寡言的性格有效地隐藏了海洋最秘密场所的位置。有时他会上浮到浅海侦察,不顾光亮造成的痛苦,确保没人在对深海进行谋划。有时他会无情地追杀那些极少数从沉没宝库成功偷出宝物的家伙。由于斯拉达的一生都生活在深海中,承受着海洋巨大的水压,因此鱼人守卫的力量无比强大。
潮汐猎人
人称利维坦的潮汐猎人曾经是沉没之岛的竞技大师,他的行为方式和他的同胞们一样神秘莫测。陆地居民都知道海上航线的重要性,帝国的崛起和衰亡都取决于谁掌控了公海。相比之下,海底航线和南海流民的敌对部族如何通过无数次小规模海底战斗开辟家园的故事,则鲜为人知。在南海人和陆地人那脆弱的协议中,我们可以瞥见这个海底王国的规模,不过他们的政体则显得十分复杂和不透明。利维坦似乎厌倦了这些琐碎的小冲突,便独自离开了,只效忠于他的深海之神——深渊触手麦尔朗恩。现在他在浅滩上独自游弋,猎寻无意挡他前路的陆地人和南海人,他对舰队统帅昆卡有着一种独特的厌恶之情,然而他们为何会成为多年的宿敌,个中缘由早已失落于茫茫大海的最深处。
巫医
一个轮廓不匀的瘦长身影迈着怪异的步伐纵横在战场上,寻找着敌人的致命弱点,用他可怕的才能造成严重的伤害。无论他那扭曲的身体是被打断的还是先天的,没有人可以质疑身怀的力量。巫医扎瓦克用他的长杖猛击地面前进,四处散播迷信、巫术和咒语。他在阿克图拉岛的高原地带学习了魔法知识并磨练娴熟,现在精准地用到他的敌人身上。治疗友军,践踏敌人,扎瓦克可以成为你最好的战友,或者最坏的敌人。
巫妖
一位叫艾斯瑞安的冰霜法师(当时还不是巫妖),他在生前曾经威胁要带来毁灭性的冰霜,企图征服整个王国。终于,那些平民在几个绝望的魔法师的帮助下,终于鼓起了勇气去暗算他。他们用一些具有足够魔力的绳索把他永远束缚住了,被绑上了厚重的石头后,这个冰霜巫师被扔进了一个据说深不见底的湖泊。但其实不然。

他只下沉了一年左右,绳索挂到了一块外露的石头上。在那里他得到了安息,虽然死了但并没有腐烂,直到风水师安希尔为了验证人们口中暗黑之湖深不可测的传说前来核查。安希尔放下的铅垂线与绑住溺毙巫师的绳索缠在了一起,于是他拉上了意外的收获。他认为将死者转变为亡灵后,便可以向巫妖询问这个湖的情况,他移除了捆绑巫妖的绳索并执行了简单的转生仪式。由于这时就连艾斯瑞安的敌人的后代都早已被时间所遗忘,所以并没有人能对安希尔的鲁莽行为做出警告。不过紧接着,安希尔就尝到了苦果,巫妖一摆脱绳索的束缚,就将他吞噬。
力丸
力丸是伟大的塔林王朝的二皇子。他有一个将会继承王位的兄长,还有一个受到百般照顾的弟弟,而作为二子的力丸,则似乎生来就是隐形人。他自己很注意培养这一项特殊才能,在一个晚上,国家被叛徒所颠覆,他的家人被屠杀,只有力丸因为隐身技能活了下来。矮小而敏捷的力丸用烟雾做掩护,无比谨慎的逃离了,他也是唯一逃脱的皇族。善于突袭的他杀出了皇家庭院,无声地切开一个又一个敌人的喉咙。不再背负皇室治国之责以后,力丸开始运用他的天赋以谋生,他成为了一名隐形刺客。现在他于无声中将敌人杀死,不断精进自己的技术,期望有一天可以能够手刃那些杀死他家人,夺走他国家的叛徒。
谜团
谜团的背景正如同其名字一样,无人知晓。只有一些流传下来的故事和传说,但大多数都不可信。事实上,关于谜团的各种故事,都只是寥寥的描述,神秘无比:他是宇宙之力,世界的吞噬者。他是虚空中的存在,有时会以物质形态出现,其它时候则以非物质形态存在。他是同时存在于多个位面的生物。

在有的传说中,他曾经是一个试图解开宇宙之谜的伟大炼金术士,但最后却因为自己的傲慢而受到诅咒。在其它传说中,他来自远古,是一种不可思议的重力生命体,是来自原始黑暗的扭曲声音,在宇宙中的第一丝光线诞生前就存在的深渊化身。还有更古老的传说,说他是第一颗崩塌的恒星,产生的黑洞变成了有知觉的复杂存在,他的动机无从得知,他的力量无法阻挡,他的存在就是毁灭之力本身。
修补匠
修补匠鲍什的矮小种族以他们独有的智慧、狡猾以及敌视魔法而闻名。出于自傲,他们完全凭借自己的智慧生存,只通过理性的科学方法来合理利用自然的力量。然而,即使是对魔法如此严令禁止,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多麻烦,这一点鲍什深有体会。作为曾经的自然法则首席研究员,修补匠鲍什在传说中薄雾缭绕的紫罗兰高原建立了一座地下实验室,在那里领导了大量对自然运作规律的研究。出于对魔法师们给世界带来的伤害的鄙夷,鲍什和他的修补匠助手带着高傲,打开了一扇传送门,门的另一端是一个超越了凡人认知能力的国度,于是他们自食恶果。黑色的薄雾从紫罗兰高原的洞穴内升起,将高原覆盖在不断散发出恐怖声音的永恒黑暗中。机智的鲍什带着他的机关装置逃了出来,成了紫罗兰高原事故中唯一生还的修补匠。
狙击手
卡德尔·鹰眼出生在诺伦山脉的山谷中,这里的住民从太古以来就靠猎杀居住在村庄上方悬崖上的一种奇怪生物为生,他们从远距离杀死这种叫峭壁潜行兽的生物,然后收集他们掉下来的尸体。鹰眼是这些怪异住民中其中最棒的射手之一,对他来说,枪械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射击就和触摸一样自然。

在征召之日,他即将在村庄中获得完全的地位时,他经历了古老的考验:从谷底一击射下一头悬崖上的潜行兽。打空则是耻辱。在全体村民的注视下,鹰眼射击了。一头潜行兽掉下来了;人群欢呼了。但当尸体被收起时,整个村子都沉默了,长老发现子弹穿过了潜行兽中间的眼睛后,紧紧的卡在了它的下颚骨中。这个凶兆正是黑暗预言的开端所描述的,按预言中所说,射出这发子弹的枪手将成为伟大的人,但也将被流放。狙击手鹰眼因此离开了他的人民,被他自己的技术所诅咒,在剩下的预言实现前不得回来,他必须成为战场上的传说。
瘟疫法师
在瘟疫肆虐的时代,罗坦德吉利,内心黑暗的无名僧侣,由于所有上级的暴毙,被提拔为红衣主教。当教团的其他人都外出救援病患时,这个新上任的红衣主教却把他自己关在鲁姆斯克大教堂中,忙着谋夺濒死贵族的财产,他答应他们只要签字转让领土,灵魂便会获得奖赏。瘟疫减退到小部分顽固地区后,他的所作所为被教团注意到了,教团认定他犯下了异端之罪并判处他在瘟疫牢房中服刑,那里的咒语会让他患上一种长期的慢性疾病。但是教团没有料到他身上的免疫力。罗坦德吉利染上了瘟疫,然而他不仅没有病死,还发现这种瘟疫在提供他力量,他变成了真正的瘟疫法师,瘟疫的教皇。正式宣称自己为瘟疫法师后,他开始环游世界,在所到之处散布瘟疫,随着一个个村庄消失在他引起的瘟疫中,他恐怖的力量在不断地成长。
术士
作为秘湮学院禁断圣所的首席馆长和馆藏物主管,戴蒙·拉尼克不知疲倦地追求着那些罕见的失落的禁忌卷轴。无论被诅咒的寺庙有多禁忌,无论隐藏洞穴的路途有多危险,只要有谣传说那里藏着传说学识的原典,他就会不顾自己的安危进入这些危险的场所。然而,他经常在调查中惹怒各种守护者,这使他感到有必要掌握魔法。他将追寻古物时的执念用在了逼迫自己学习魔法上,最终他比大多数学徒都要快地完成了整个学业,在最短时间内成为了学院最强大的术士。后来他用恐惧之木雕刻了一根法杖,并在其中注入了一个他从异界之狱俘获的灵魂。因为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复原所有的失落魔法书,他开始撰写自己的黑暗魔典。毫无疑问,这对他的黑暗魔法来说,意义非凡。
兽王
卡洛克自出生伊始就被当做兽婴。他的母亲在他出生时就已死去;他的父亲是斯洛姆末代帝王的马蹄铁匠,在他五岁时被马群践踏致死。后来,卡洛克将自己卖到国王的动物园干活,在那里,他和宫廷里面饲养的狮子,猩猩,野鹿以及其他一些很少见的甚至传说中的野兽一起长大。在他七岁那年,一个冒险者带着一只没人见过的野兽来觐见国王。当这只野兽套着铁链被拽到国王面前,它说话了,乞求自由,而它的嘴并没有张口。国王大笑,命令野兽表演助兴,遭到拒绝以后,国王用他的疯狂权杖狠狠地抽打了野兽,并把它关在了兽栏里面。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卡洛克每天都给这个受伤的野兽偷偷地带去食物和药物,然而这一切只能延缓野兽的死亡。这只野兽和卡洛克开始了交流,无言的交流,他们之间的情感纽带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深,最后卡洛克发现他竟然能够和宫廷动物园里面的所有动物交流。在那只野兽死去的晚上,卡洛克狂怒无比,他煽动了所有的动物一起反叛,并且将它们的笼子打开,在宫廷广场上大开杀戒。末代帝王在动乱中受伤。在混乱之中,一只皇家雄鹿在这个救了它的男孩面前屈膝,让他以兽王的身份骑上它,带他跃过了堡垒的高墙,逃出生天。现在,兽王卡洛克已经成年,并且仍然能自由地和野生动物交谈。他成为了一名战士,身怀自然的狂猛和野性。
痛苦女王
厄泽王庭的教皇有个隐秘的受虐癖——以品尝禁忌之痛为乐。对于普通的政客,这只是不明智的行为,但以教皇的地位,这种私欲已经威胁到了神权本身的纯洁和完整。于是他只好偷偷地去他的地牢里,求助于那一帮恶魔学识大师,承诺只要有人召唤一名完全为他服务的痛苦女妖,那就能获得自由。旋即名为阿卡莎的魔女降世,她给教皇带去了无与伦比的痛苦和刺激,教皇随即赐其隐秘皇后之位,并将所有闲暇时间用来享受花样百出的痛苦——最终,为了追求这种只有阿卡莎能带给他的痛苦,教皇放弃了他的所有职责。痛苦女王能让他体验濒死之欢愉,又因为受符文的限制无法将他杀死。终于,教皇的不理朝政引发了起义,他被愤怒的人们从密室里拖出来,然后从祈灵塔上扔了下去。然而,他的死亡却让痛苦女王获得了自由,不再被奴役,她将恣意向世人挥洒她的痛苦。
剧毒术士
在基迪岛上的浓酸密林中,在所有生物的体内,包括植物的根茎,动物的内脏中,都流淌着致命的腐蚀剧毒。然而,就算在这种毒巢里,剧毒术士也是公认的万毒之王。多年以前,一个叫做里瑟尔的植物学家乘坐小舟跨越弗拉基海湾,想要从植物的根须中提取出一种强力药剂,结果他却遭遇了噩梦一般的变故。在深入到基迪岛密林中数英里时,里瑟尔遇到了一种伪装成寄生植物的毒性爬虫,当他想把爬虫扯下来的时候,被爬虫狠狠的蛰了。绝望之际,他用他对丛林植物仅有的认知,飞快地掐住这只爬虫后,将它的毒液和一种带甲兰花的花蜜混合,合成了解毒剂。他用兰花的尖刺为自己注射了解毒剂,然后立即陷入昏迷,并且逐渐陷入了全身完全麻木的状态。

十七年后,在他倒下的地方,从多年积累的腐土中钻出某个东西:剧毒术士。草药学家里瑟尔已经不复存在,现在他是死亡使者里瑟尔。他的记忆几乎都没有了,他原来的肉体已经毁灭,现在被一种新的物质所替代--融合了那只爬虫的毒液和兰花的毒性外皮。基迪岛的浓酸丛林现在有了新的主人,过去最剧毒的捕食者在他面前都只能逃走或臣服求饶。这个可怕的岛屿毕竟太有限了,里瑟尔受到内心深处残留的人类的饥渴驱使,离开了岛屿,去寻找新的毒物,以及带来新的死亡。
虚空假面
暗惧者虚空假面是来自超维视界的一名访客,一个时间之外的境域。这个来自其他维度的存在,为何会坚信为天陨石的争斗值得它降临我们的物质位面,至今依然成谜,但很明显,扰乱这个世界里力量的平衡会对相邻的维度产生反响。时间,除了作为一种阻挠敌人并帮助盟友的手段以外,对暗惧者毫无意义。他那长远的宇宙视角赐予他不相关的偏门特技,但没关系,在战场上他完全能随意施展。
冥魂大帝
奥斯塔里昂大帝那建造在敌人骸骨上的庞大帝国已经屹立了无数个年头了,他对自己的统治有着无尽的狂热,希望自己的集权统治能够永生不灭。他坚信,只要自己宫殿里的的白骨高塔建成,他就将万古不朽。然后他最终还是意识到自己这一想法的荒谬...白骨也会腐坏。出于对血肉之躯的不屑,他找到了一个更为长久的办法来维持自己的统治,冥魂之力,一种在某些黑暗生物死亡时释放出的纯粹的精神力量。出于国王的骄傲,在计划将冥魂精华灌入自己体内时,他认为最好自己也能拥有一副光耀不灭的躯体。在千年一遇的至日,冥魂之夜那一天,他启动了仪式,命令他的手下收集足够多的灵魂来完成他自己的不朽。王上终不朽,将士万骨枯。现在,冥魂大帝已不再迷恋他那闪光的王座——他拔出自己的巨剑外出征伐,被他征服的人,要献上自己无惧死亡的绝对忠诚。
死亡先知
克萝贝露丝曾是一名死亡先知——她为那些希望透过迷雾看清未来的人预知死后的命运,当然只为其中的有钱人做预言。在多年为他人探寻命运后,她开始寻找自己命运的线索。当死亡拒绝向她透露它的秘密后,她便尝试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死亡的真相。但即使是这终极的代价也没有用。

死亡一次又一次拒绝了她,将最深的秘密隐藏了起来。嫉妒开始在她心里滋长。其他人能够通过死亡来获得永恒——凭什么她不能?凭什么只有她必须不厌其烦的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凭什么她无法拥有其他所有生物都必有的一死?即使是这样,她也不会气馁。

每次从坟墓中返回人间时,她都带回一点死亡气息。鬼魂像她破碎灵魂的碎片般跟着她;她的血液颜色日益稀薄并且散发出灵气;那些在幽暗之处肆意掠食的生物与她愈发亲密。每一次死亡,她都失去一点生命,似乎已经能够看到她的终结之日了。随着她对死亡的加倍追求,她不再为其他客人做预言,专心于自己的命运,克萝贝露丝更狂热地将自己投向死亡的深渊,决心要完成那一直在回避她的预言:某一天,死亡先知将不再从死亡中归来。
幻影刺客
通过占卜和预见,魅影之纱一直在甄选孩童来抚养成人,成为她们的刺客。这个同盟将刺杀视作神圣的自然法则。魅影之纱通过冥想和神谕来确定她们的暗杀目标。她们并不接受契约,也从不因为政治斗争或者金钱利益出手。她们的刺杀完全没有时间规律,似乎是随性为之:不管目标是执掌大权,还是耕田挖井,对她们来说并没有任何差别。就算这些刺杀行为有固定的套路,那也只有组织成员才会知道。目标在她们眼中都是牺牲品,而丧命于她们手中则是莫大的荣耀。作为幻影刺客,她们只有组织所赋予的身份,而任何一个幻影刺客都能填补另一个的空缺;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也许成员有很多,也许只有几个。那谜样面纱之下的真相无人知晓。只有一个,在四下无人之时,那面纱会时不时地被隐秘低语所拂动,低语中,是她自己的名字:茉崔蒂。
帕格纳
在帕格纳的出生之境,三途川的发源地附近耸立着一座专门研究湮灭术的喇嘛寺,这座寺庙直接从河中汲取冥界的能量。寺庙的上师几年之前湮灭了自己,留下一个无人管理的学院。在上师归西的同时,寺庙摄政者们就开始举行一个占卜仪式,来确定他们师傅的转世。最终,所有标记都指向了紧挨他们的邻居。数个村庄坐落在寺庙的影子下,小巷与广场充满了孩童们的笑骂声。

帕格纳,一个仅仅13个月大的幼儿,成为了当地的候选者之一,并且在提名日,他与另外两名幼儿被寺庙选中。喇嘛们给了他们一大堆前任上师用过的珍贵宝物。一个男孩伸手抓出一根原本属于喇嘛的斑岩手杖……然后把它插到他鼻孔里。一个调皮的女孩拉出一个原本也属于喇嘛的护符,然后立刻吞掉了。帕格纳冷静地注视着另外两人,愉快地笑了一下,接着用一团翠绿的火焰把他们烧成了灰。然后他从灰烬中夺回了手杖和护符,说到:“这些是我的!”摄政者们立刻将喜气洋洋的帕格纳架在肩上,给他套上了上师的法衣,在他心情变化前急忙把他抬上了宝座。五年内,这座庙宇本身成为了另一堆灰烬,让帕格纳愉悦不止。
圣堂刺客
拉娜娅,圣堂刺客,一直行走在对万物的探求之路上。她有一颗渴求知识的心,早年就非常专注于研究自然法则——对魔法和炼金术有关的书非常入迷,试图重现她在紫罗兰档案馆找到的吉光片羽中记载的实验,并且背下了档案保管者对实验的观察记录。由于她天性悄声隐秘,再加上获得这些东西的高难度,拉娜娅的隐秘行动技巧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要不是她处事低调,她的“神偷”大名早已传遍了各大公会。不过她的研究一步步的将她带进了更为诡异的死角。

就在她将自己的隐秘天赋完全奉献给探索宇宙秘密的时候,却无意中打开了一扇隐秘的自然之门:隐之圣堂的入口。入口另一侧的智慧生命早已在等着她了,他们向拉娜娅解答了许多未解之谜,然而当他们告诉拉娜娅她可以为圣堂服务时,这些秘密都算不得什么了。她立誓守护这些秘密,然而更重要的是,为圣堂服务能够满足她那对知识无尽的渴求。在消灭的每个敌人眼中,她发现自己揭示的秘密又多了一分。
冥界亚龙
一个暴虐凶残的巫师捕获了蝮蛇,希望驯服它作为自己的凶狠宠物,好奇的蝮蛇很乐意从地下被带离封闭不化的三途川,在地壳滑移中冥界亚龙们被封在了这一带闪着幽光的洞穴中,因此整个种族也已经在那里居住了成千上万年。蝮蛇一开始还愿意理解并服从巫师的命令,希望能学到他最高超的黑暗魔法。但它很快就发现,没多少咒语比它与生俱来的毒液更致命。蝮蛇流出的酸液很快就腐蚀掉了它笼子上的铁柱,冥界亚龙挣脱了囚禁,将它的毒液吐到了老巫师的眼睛,它展翅飞入高空,向世界宣告新的主宰已经到来。
露娜
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她曾经号称“平原之灾”,无情地率领着众多爪牙和野獸,敢于在任何地方肆虐。而如今她远离故土,数月的颠沛流离后她饿得几乎失去神智,而她的军队早已全军覆没。她刚来到一片古老森林的边缘,就被老树干上的一双灼热的眼睛盯上。在这落幕的黄昏中,某种美丽而致命的野兽找到了一顿美餐。但它却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她不禁怒从中来,抓着生锈的匕首向野兽冲去,决意寻回一丝过去的荣耀,然而她并未如愿。她三次将它逼进岩石和树林的死角,但每次扑上前去都看到它的残影冲向森林的深处。不过由于正值满月,明亮的月光让野兽的足迹清晰可见。

一路追到一座高耸开阔的山顶后,只看到体型巨大的野兽正坐着,专注地等待着她。当她挥起匕首,野兽弓起身子,咆哮着向她冲去。看来她的性命终于能交代在这陌生的土地上了。她站在原地,静静赴死。而在一瞬间,野兽消失在森林里,而手中的匕首已被它夺走。万物寂静。几个戴着兜帽的身影走上前来。他们用虔诚的语气告诉她,月之女神赛莉蒙妮选择了她,指引了她,也考验了她。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通过了银夜森林的战士团——暗月的神圣仪式。

她的面前有两个选择:加入暗月,宣誓侍奉赛莉蒙妮,或者离开,永远别再回来。她没有犹豫。接受了赦免,放弃了自己血腥的过往,成为了暗月的露娜,令人畏惧的暗月骑士,银夜森林里残酷又无比忠诚的卫士。
龙骑士
多年来骑士达维安一直在追寻一条传说中的古龙,而他发现自己最终面对的敌人后感到失望:过去让人闻风丧胆的神龙斯莱瑞克已经变得苍老而脆弱,它的双翼已经残破,所剩不多的龙鳞也开始腐烂,爪子变得肿大老化,如今它的火焰吐息威力和进水了的火柴差不多。

达维安觉得这样的屠龙行径已经不能给他带来任何荣誉,转身就要离开,让他的老对手安息。但是他的脑海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斯莱瑞克低声地乞求着,让达维安允许它光荣的战死。达维安同意了,随即发现他的怜悯给他带来了出乎意料的收获:当他将手中的锋刃刺入斯莱瑞克的胸膛时,神龙用龙爪刺穿了他的喉咙。随着他们血液的融合,斯莱瑞克将它所有的力量随着血液赐予了达维安,也赐予了他数百年的智慧。龙的死去将他们的命运完全地绑在一起,龙骑士就此横空出世。古老的力量在龙骑士达维安的身体里沉睡着,应他的呼唤而复苏。或者,也许是神龙在呼唤着骑士……
戴泽
每一个德尊教团的年轻侍僧在成为暗影牧师前都必须完成一系列的仪式。而仪式的最后一步,则是穿越无比危险的虚无之境,一个只有少数人能活着回来的未知领域。有些人虽然回来了,但却发疯了。还有些回来的人获得了奇怪的能力。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去了那里的人都被改变了。

出于对神圣启示的执着追求,戴泽成为了他部族中最年轻的神圣仪式的追求者。起初,教团拒绝了他,因为他太年轻了。然而戴泽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教团长老在这位顽固的年轻侍僧身上感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便宽许他进入了教团。最终仪式时,戴泽将神圣药剂一饮而尽后在篝火旁坐下,而他的族人则在一旁跳着祭祀之舞。

在虚无之境的虚灵位面中,光明与黑暗的属性被反转了。导致戴泽原本灿烂夺目的治疗之光演变成了包藏凶险的邪恶力量,在那夺目的光辉中隐藏的则是黑暗的行径。不出长老所料:戴泽回来了,成为了一名不世出的暗影牧师,他获得了既可以用来治疗也可以进行破坏的能力。现在,他用他的力量消灭敌人,治愈同伴。
发条技师
瑞托崔普和狙击手以及修补匠同属于一个分布广泛的种族,和基恩一族的许多人一样,瑞托崔普利用他的智慧和一些小玩意弥补了体型上的矮小。作为一个钟表匠的孙子,瑞托崔普在这个行业当了很多年的学徒,直到战争从山的另一边席卷而来,摧毁了平原上的村庄,这个纯洁的行业也受到了波及。世代相传的村庄变成了满是焦火和黑烟的废墟,“你的新行业是战斗,”他的父亲临死前留下这样一句话。

可悲的手艺人才会责怪自己的工具,而瑞托崔普从来不找借口。在村庄的废墟中埋葬了父亲后,瑞托崔普开始着手将他自己转变为最强大的战争道具,在任何世界上都将是前所未见的。他发誓永远不再毫无防备地被抓住,运用他的天赋装配了一套强大的发条动力装甲,其他土地上的骑士相比之下就像是锡罐。现在瑞托崔普全身布满各种装置,身形不大却极为致命,他埋伏和破坏的技术已经达到了几乎全自动化的高效水平。这个死亡工匠的机械装置可以迅速干掉不够谨慎的敌人,在这个战争时代宣告了新的曙光。现在是几点了?是发条技师的钟点!
拉席克
拉席克,受折磨的灵魂,是一个从人性之中被撕裂出来的存在,他身体的一半存在于物质面,另外一半存在于非物质面。他敏锐的智慧使他能觉察到任何生物心中的最细微的恐惧。作为一个曾经毕生寻求存在意义的伟大哲学家,他用时光水晶探视了人性的最深处,在那里,他被展示在他面前的神秘的丑恶永远地改变了。傲慢与自负点燃了他内心最黑暗的深渊。和其他元素生命一样,他也是个完全随天性而行的人,但他的天性中只有邪恶和恐怖。他是唯一一个看到现实世界邪恶真理的存在,对那些相信上苍会对善举做出回馈的人,拉席克无疑是最大的反面例子。
先知
在种子里埋入盘起的灵魂,从岩石深处引出缠绕的水流,起誓阳光会普照这生长的一切,当树木之神维萝迪希娅完成这一系列森林的创造后,她意识到自己的生命也到达终点,如一片命运已被她印在种子中的树叶一样飘落,无法看见自己的梦想结果。嫩芽尚未破土,即使破土,脆弱的嫩芽也很容易受到各种伤害,而她却即将辞世,无能为力,这让她无比痛心。然而她在种子袋中发现了一颗播种时漏掉的种子,在弥留之际,她将力量化作一字箴言,寄于此种,然后将其服下。在漫长的冬天,她巨大的身体逐渐分解,化为了幼苗来年春天的肥料。在春分的早晨,当其它种子还没有苏醒时,最后那颗种子在一瞬间成熟然后爆裂了。从中走出了自然的先知,他身披树叶,强壮且智慧,拥有树木之神维萝迪希娅的力量,能预见到森林最需要他的地方,同时他也很清楚,能作为他的盟友,是天赐的幸运。
噬魂鬼
在德瓦克地下城中,关押着一个一心想要复仇的巫师,他正在密谋着如何逃跑。和他被关在同一间牢房的,是一个口齿不清的生物,一个名叫奈克斯的贼,它被邪恶议会施加了长命百岁的诅咒,这样才有足够的时间来尽可能多的惩罚它的偷窃和欺骗的行径。年复一年,它的枷锁已然被侵蚀得不成样子,它的思维也不再清醒;奈克斯已经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也不再想着逃跑。

巫师见状,觉得自己为逃跑大计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牺牲品,于是对奈克斯施放了感染之咒,将自己的生命之力灌注到奈克斯的躯壳里,然后指使奈克斯制造暴乱,牺牲它的躯体来破坏囚牢,巫师随后就能返回自己的身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并未实现,在进入奈克斯躯体以后,巫师发现他的神志被一个疯狂的旋涡所捕获,那个旋涡的力量强横无匹,抹掉了他所有的意识。由于其意识被一个鲜活生命的闯入刺激,奈克斯突然之间从它那疯狂的梦魇中清醒了过来,并且按着脑海中那个虚无的声音的唯一的指令行动:逃跑。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噬魂鬼正式诞生。这个生命体将自己的心智灌注到地下城里面的卫兵身体里,强迫他们打开牢笼,杀死其他卫兵,为噬魂鬼打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自由大道,而他们的生命也在被吞噬。现在,噬魂鬼仍然带着那串破碎的镣铐,似乎是在告诉世界没有人能够禁锢住他,但同时它心里还认为自己是个囚犯。两个意识共存于一个身体里——恶毒狡猾,阳奉阴违的无名生命,还有只能发号施令的主人。
黑暗贤者
迅捷如风,足智多谋,黑暗贤者依什卡菲尔并不需要多么锋利的武器来搏斗,他总是运用强大的心灵之力来征服敌人。他有着颠覆战局,力挽狂澜的天才。他出生自一个叫做“幻墙之末”的世界,在这里是一个外人——他是来自这个现实之外的勇者。

曾经,黑暗贤者是备受人民尊敬的将军,是神王达玛瑞克斯麾下英勇的保卫者,然而他的军队在边境大战的最后几天,被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悉数歼灭。面临如此惨败,他绝望地做出了最后一个决定:引诱着敌军进入了幻墙迷宫。在他即将被捕的前一刻,他穿过幻墙,释放出强大的黑暗能量,将幻墙永远地封印起来。尘埃落定后,他发现他成功地拯救了自己的人民,而自己却沐浴在另一个世界的阳光下,没有回去的路。现在,他决心以战略家的身份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并且立誓要让这个陌生的世界见识他那伟大的谋略。
克林克兹
在流血丘陵的底部,蔓延着一片庞大的森林——霍文林地,在那里,有着数个幽暗的湖泊,汇集着丘陵上渗透下来的死血。萨瑟雷克斯,王之魔法师,用他的仁慈统治着这片土地。他手下最为忠心的,霍文林地的誓约守护者,克林克兹,是一名技艺精湛的弓箭手。在王之魔法师统治的第三百年,来自第六狱的恶魔莫拉格斯出现了,声称要占领这片森林。作为反击,王之魔法师降下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咒语:任何打败恶魔的人,都能获得无尽的生命。

克林克兹在对咒语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毅然加入到了对莫拉格斯的战斗中,保护他的土地免遭恶魔的屠戮。逐渐的,克林克兹将莫拉格斯驱逐到了第六狱的传送门前,在那里与其进行了殊死的决斗。双双重伤的情况下,恶魔竭尽生命之力放出了地狱之火,而克林克兹也射出了自己的最后一箭。在箭矢射中恶魔并将其杀死的同时,地狱之火也在大地上蔓延开来,眼看克林克兹就要被活活烧死。然而,就在弓箭手燃烧的时候,王之魔法师的咒语生效了,让他以这种邪恶的形态活了下来。现在,克林克兹肉体已失,生命被禁锢在死亡的契约之中,只留下灼热的骷髅和无尽的怒气。他永不停止的呼吸中,充斥着地狱的灼热。
全能骑士
普利斯特·雷霆之怒是一名见多识广、勇于拼搏、无比虔诚的骑士,他被声望极高的骑士团长老抚养长大,作为他们的贴身侍卫,立誓效忠于骑士团。他将一生都献给了全知的全能之神。骑士团毕生都在进行艰苦的圣战,而普利斯特也至死不渝地履行着他的职责,奉献他的力量以及年轻人特有的热忱,从未有过怀疑。然而,多年的远征让他的先辈都归于尘土,草草地被葬在征途的路边,他亲如兄弟的战友们,在同那些拒绝臣服于全能之神的野蛮人的战斗中陨落,而他自己的亲卫,也被伏击、瘟疫所吞噬,于是他开始质疑自己誓言的意义——远征的意义。

经过了深刻的冥想,他离开了他的军队,长途跋涉回到了遍布峭壁洞穴的晴雪城,在那里,他对全能之神的祭司们发出了质问。从来没有骑士胆敢如此,祭司们试图将他投入献祭之渊,然而普利斯特却如山一般无法撼动。因为当他俯视着祭司时,全身闪耀着圣洁的光芒,祭司们看到全能之神选择了他作为其显圣之身。大祭司见状,便亲自花费了数周的时间,指引他前往圣城深处的密室,世间最为圣洁之地,在那里等着他的,并不是什么蕴含智慧或洞察的抽象概念,也不是什么供人信奉的洞窟遗迹,而是全能之神本尊。神不仅在这堆石头里居住了千万年,而且这些石头就是由他亲手制造。

全能之神在星球周围创造了巨大的保护外壳,抵御来自其他世界的无数邪恶。因此全知的神告诉普利斯特,是他创造了世界,鉴于当时普利斯特了解到的其他真相,骑士没有依据去驳斥整个故事。也许全能之神只是一个被关在石牢里面的骗子,根本不是什么创世者,但是全能骑士也不再质疑他的信仰。他的战斗终于有了意义。毫无疑问,他身体里面涌动着辉煌的力量,而他在战斗中能将这样的力量带给伙伴,更是不容置疑。
魅惑魔女
从外表上看,爱由莎就像是一个天真无忧的森林精灵,尽管的确如此,但这也不是对她最为完整的评价。她对自然所遭受的苦难感同身受。她曾跋山涉水,穿越过斑驳的森林,走过四季变换,结识新的朋友,分享新的见闻,为她所到之处带去自然的治愈和欢乐的笑容。因为在那些饱受战乱折磨的地区,森林被大规模的砍伐,用作造船以及制造攻城车;而即使是在和平地区,也有人因为建造房屋而砍伐森林,为添加灶火而毁坏树木。

爱由莎从森林中的小精灵处听闻了这些事情,这些小家伙需要森林的荫蔽来繁衍。她耐心的倾听着那些苦于无法倾诉的人诉说着痛苦,坚信自己的鼓励也是一种魅力,一种能够让未来再次充满绿色的魅之魔力。
哈斯卡
从虚无之境带给他的剧痛中逃离后,哈斯卡终于睁开了双眼,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发现暗影牧师戴泽正在对他吟唱一个艰深的咒语。哈斯卡的灵魂从永恒虚无中被救了出来,这是违背了德尊教团古老仪式的准则的,然而和其他去过虚无之境的人一样,哈斯卡也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那里所彻底改变了。他不再怜悯凡人的肉体,他的生命之血成为了强大的力量源泉,每一滴鲜血都给他成倍的狂暴的、灼热的能量。然而,这一新生的天赋却激怒了哈斯卡,因为在拯救他逃离虚无之境时,戴泽拒绝让他进入神灵之地。他的自我牺牲也被拒绝。

当教团的的长老们试图寻找一个扩大自己影响的方法时,他们一致认为哈斯卡将成为他们在战争中最可怕的武器。然而,成为教团的武器让哈斯卡更加愤怒,因为他们不仅利用他,还否定了他与生俱来的权利。于是在战争打响之际,他逃离了家乡,去寻找新的盟友,寻找那些值得他牺牲自己,释放强大力量的盟友。
暗夜魔王
暗夜魔王巴拉那的过去无人知晓,流传的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的野史轶闻。在每一个种族,每一个文明中,都流传着一段古老的传说:在被称为永夜的那段时间,黑夜笼罩,大地被一群黑暗生物——暗夜魔王那样的黑暗生物所统治的传说。

据说,在日出之日的黎明,所有的夜行生物都灭亡了。所有的,除了他。他是邪恶的化身,他对自己的凶残十分满意,他是所有黑暗恐惧的源头,他是夜魔,他是吓唬小孩子故事里面永恒的幽灵。而他自己最满意的角色并不是那些传说中虚构的种种。他的确喜欢猎杀那些粗心大意的,毫无防备的,胆敢不顾他们朋友劝告而去阳光无法照耀到的路上行走的冒失鬼。暗夜魔王的存在,就是为了告诉世界,你们的噩梦...都是真的。
育母蜘蛛
几个世纪以来,育母蜘蛛布蕾克·艾拉齐娜一直潜伏在灼神山的火山口岩洞中,悉心的照料着数以百万计的幼虫,保证他们能够安全的存活到去地上世界捕食的年龄。直到后来,索罗普瑟斯,一个贪婪的权臣,在死火山的火山口修建了他的私人庙塔,因为他知道,就算有人觊觎他的财富,也不能活着穿越那条蜘蛛出没的死亡之路。

在安享了几百年的安宁后,布蕾克·艾拉齐娜发现一些不速之客不停的在干扰着她的生活,毛手毛脚的小偷、有勇无谋的骑士,以及出生贵族的年轻人——诚然,他们都是美味的食物,但是他们的到来切实的影响到了她照料她那“无辜”的后代。忍无可忍之时,她去造访了索罗普瑟斯,而这个权臣却不愿意妥协,于是她用蛛丝将他裹起来,扔到一边,留给那些即将出生的小崽子们美味一顿。

不幸的是,庙塔主人的失踪却让更多的人壮着胆子前来骚扰。而当她的一名新生儿被一个冒失的探险者踩死时,她终于爆发了。育母蜘蛛向着地上世界前进,誓要清洗掉世界上所有可能对她的孩子有威胁的入侵者,即使是英雄也不例外,直到确保她能够为她那珍贵的小蜘蛛们提供一个安全健康的温床。
赏金猎人
关于赏金猎人刚铎,有很多真假难分的故事,唯一的共同点是,讲述这些故事的人都死了。在那些低语中,有的说他从小就被抛弃,为了生存而学习追踪术。另一种说法是他是战争中幸存的孤儿,被伟大的猎手索鲁克收养,并在幽暗的森林中教会他高超的猎人技巧。然而,另外一些人则相信他是贫民窟的捣蛋鬼,在一帮小偷扒手中混迹成人,擅长秘密行动和故布疑阵。而在荒野的营火旁,被刚铎追杀的人们说起的传言就更可怕了:他们说,那个追踪暴君伽夫多年,最后将其逼疯并杀死,割下其头颅拿走其权杖的人,正是刚铎。就是他,渗透进海西特的反叛军营地,将传奇盗贼“白披风”带回去接受审判。就是他,终结了猎手索鲁克的神话,让其为杀死王子的得力助手付出了代价。刚铎的传奇还在继续,每一个故事都比之前的更加不可思议,每一个猎物都比之前的更加难以捕杀。然而,猎物们很清楚,只要出价够高,谁都躲不掉;只要出价够高,即使是最强大的战士,也会在暗影中发现自己的恐惧。
编织者
创世之纱需要长期细心的照料,以防止其变得残破;因为一旦它散开了,整个世界就将毁于一旦。编织者的工作就是保持创世之纱的紧密,用现实之网修补它的破损。他们同样要防止那些在创世之纱的缺口上产卵或者侵蚀创世之纱的虫子,只要编织者稍微分心,这些家伙的幼虫就能吞噬掉整个宇宙。斯吉茨格尔是一名大师级的编织者,负责维护一块小补丁的紧密。然而这项任务并不能满足他,他经常唠叨过去那些原始的创造工作,对干完活就走人的世界纺织者也是颇有微词。他想创造,不想只是维护——他想按自己的设计编织出自己的世界。他开始在他负责的区域上做手脚,逐渐不能自拔,他的胆子也愈发的大,甚至私自改动了世界纺织者编织的图案。

最后,守卫者来了,还带来了他们的剪刀, 毁掉了编织者所作的一切,直接从创世之纱上去除了这一块,然后重新编织,却不让他参与其中。斯吉茨格尔现在孤身一人,被种群所弃,换做任何其他编织者,都会备受折磨。然而斯吉茨格尔却无比愉悦,因为他终于自由了,能够自由的创造,重头开始。他创造新世界所需的所有材料都触手可及。他只需要从缺口处将现在的世界撕裂。
杰奇洛
即使是在那些奇怪的魔法生物中,双头龙也算是一头怪物。同时拥有着冰火之力,狡黠且狂猛,被称为杰奇洛的双头龙在战场上空肆意的灼烧大地,冰封敌人,将胆敢和它对抗的任何事物变成废墟。灼霜龙族的窝中从来都是有两只幼龙。与生俱来的凶残使它们闻名于世,这一种族中,新孵化的幼龙在出生伊始就会努力的杀死自己的兄弟姐妹。强者生存。这就是灼霜龙族维系其强大力量的办法。在一次意外中,怪胎杰奇洛从一个龙蛋里孵化出来了,在这一头幼龙的身体里有着灼霜龙族所有的力量。在它那厚重的龙鳞内,蕴含着冰火之力,在这样的力量面前,随时可能丧命。
蝙蝠骑士
那些生活在荒狱丛林中的生物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和平共处。它们只知道用牙咬,用爪挠,用蛰刺,用蹄踩,即使稍微露怯也能让你立马死去。据说蝙蝠骑士在被外出觅食的食人蝠带走之前,只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孩子,正在地里帮忙做农活。然而被带走后,他立刻想出了好点子,翻身骑上了抓住他的蝙蝠的后背,转眼间蝙蝠就成了他的工具。当他从那些血腥的尸骸中走出来时,他已经沉醉于战斗给他带来的兴奋和刺激,男孩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随着他的成长,每个夏天他都会回到家里的农田中,经常外出躲在草丛中,期望能够找回当年的血盆大口和致命的下坠给他带来的面对死亡的兴奋。时间一年年的过去,他的渴望变得愈发强烈。为了快速成长,他参加了每一次的远征,直到他找到了蝙蝠洞穴的路。据说在一个灼热仲夏的前夜,骑手只带了一捆绳索、一瓶壮胆酒以及灼热的决心,为了再次感受到天空,他只身跳入洞穴...
陈
生于无信仰的哈扎达尔荒漠,陈出生的年代正是炙热沙漠中的游荡部落苦苦挣扎求生的时期。通过古老的动物奴役手段,陈的同胞们悉心地看护着沙漠中特有的掘地蜥,这是一种发育不良的掘地龙变种,能够将沙子熔为用于集雨的玻璃管道——尽管一年才下两次雨。长期挣扎在饥荒和干旱的边缘,不停和周围的部落争斗,陈的部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宿命注定的那一天,他们袭击了一个不该袭击的车队。

在接下来的残酷战斗中,陈的部落完全处于下风。他们的袭击对象——全副武装的教会骑士,很快清理掉了一大波攻击的掘地蜥。随着部落的神龙死去,族人们也接连阵亡。陈挣扎着,忍着刀伤,爬行着,几近死去。失败以后,他跪着准备接受充满羞辱的处决,引颈待戮。行刑者被陈的勇气所打动,没有处死他。他给陈提供了一个选择:死亡还是皈依。陈执着地投身于信仰。他加入了教会,通过一次又一次血腥的改造,他逐渐赢得了自己的地位和武装。而现在,出于对改造他人信仰的狂热,他的奴役动物之力也达到了巅峰,他在不断寻找那些无信之人,给予最终的“赏赐”。
幽鬼
和所有强大的能量都喜欢欺凌弱小一样,被称为墨丘利的幽鬼也是一个拥有着强横能量的存在,同样的,她对现实世界中的冲突和纷争无比着迷。然而她平时的幽鬼形态超越了常人的感知范围,因此每当她以实体形态出现时,她不得不损失一部分自我能量——尽管她也不愿意。在战斗中,她的自我意识逐渐散落并重新聚合,她也开始有了意识。她意识到了自己是幽鬼墨丘利——其他所有的鬼影都只是她自我的阴影。出于重新凝聚的打算,她开始专注,她的心智也在不断的成熟。只有等到她取得胜利或者彻底失败时,她那超物质的形态才会得以重聚。
远古冰魄
卡尔德,远古冰魄,是时光之外的冰冷投影。他来自寒冷的无尽虚空,目睹宇宙诞生,见证宇宙终结。卡尔德是夕在,今在,永在的无上力量...我们的所有认知,所有自认为强大的事物,在永恒的卡尔德看来,不过是最细微最无力的附和。世间有这样的传言,随着宇宙的老化并走向衰亡,卡尔德的力量和光芒也将变得更强——远古冰魄将更加年轻,更加强大。他对冰霜的控制能够冻结一切事物,他的投影放出的光芒异常夺目。他将不再是魂魄,而是神!
末日使者
他的烈焰永不熄灭,他的吞食永远得不到满足,他的杀戮无人能够制裁——路西法带给他的敌人的只有末日。手持燃焰魔剑,掠夺生灵魂魄,他是堕落使者,曾是暗之国度备受敬畏的将军,却因蔑视之罪而被放逐——他拒绝向任何人下跪。

佤什昂多的丧钟六次为他敲响。他的翅膀受到六十六次烙印之刑,直到只剩下烧焦的残翼。失去双翼之后,他尖叫着坠向大地。落到了沙漠中的一个火山口,失落的乐园。现在他出招毫不留情,也无需理由,在七片黑暗领土上,只有他能自由行动。受到无法摆脱的欲望束缚,被难以想象的天赋所扭曲,末日使者所到之处既是地狱。蔑视世间一切。最终,世界将归于末日。
熊战士
战士乌尔萨是熊怪部落最强大的一员,保护着他的家园和人民。在漫长的冬季,当女性族人在睡觉和照料后代时,男性则外出巡逻,他们不知疲倦、保持警惕,按自古以来的传统守卫着部落。乌尔萨听见一些模糊但在增加的传言说有一股邪恶势力正在扩散,他便跑出了这个野性部族的边界线,希望追踪到这个邪恶势力并在它能危害到他的人民之前,就将其在源头摧毁。自豪的乌尔萨有着光明且强大的灵魂,他是个绝对值得信任的忠实战友和守卫者。
裂魂人
裂魂人巴拉森来自元素领域,他高傲、强大、凶猛且精通元素之力,来到物质世界参与那些会影响到元素世界的事件。为此他准备了一个能派上用处的形态,既存在于我们的物质世界,又存在于物质世界之外。他的物理形态来自于我们的物质世界,又像牛又像人,有蹄和手,这个外表象征着他的力量、速度与狡猾。他戴着的鼻环则暗示了他侍奉于一位藏在幕后的主人,而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不过是元素世界的影子。
矮人直升机
在毕生为战争、起义、暴动和革命服务后,军中名人奥雷尔终于感到厌倦了。退役时除了一些琐碎物品和一笔可观的退休金,这位前工程师还带走了一样很有意思的东西:一件被遗忘了很久的,未完成的旋翼飞机设计图,这将是世界上第一架有人驾驶的,不依靠魔力的飞行装置。退休后他身无旁物,只带着时间和资金来到灰烬群岛,在这片隐蔽的热带岛屿中着手制造他的飞行装置。

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原型机失败作的残骸越堆越多,他甚至开始怀疑依靠机械飞行是否真的可能。在退休后第十年的第一天,一个阳光明媚、南风微拂的午后。奥雷尔坐在他最后的试验机中,充满愤怒和此次也将失败的预料。拉动点火绳后,在引擎的咕哝声中他护起脑袋,等着和以往一样不可避免的爆炸。然而这次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开始升空了,经过一阵慌乱的调整和稳定操作。不到一个小时,他就乘着微风,与海鸥结伴同行,飞行的体验让奥雷尔惊讶得近乎窒息。

黄昏临近,他设置了返回工作间的路线,但就在这时,他的旋翼机被一发飞来的炮弹击穿了尾翼。从坠毁的残骸中解脱后,他游向眼前最近的岛屿,咒骂着射出那发炮弹的船只要为此付出代价。几天后,奥雷尔回到了工作间,开始制造他的新飞行器,一种能装载许多危险的火箭和导弹的新型旋翼机。
炼金术士
投身神圣的化学事业是黑酿家族的传统,但是年轻的拉泽尔无论是野心、创造力还是执着都可谓是前无古人。然而在他成年以后,他却将家族事业置之不顾,开始试着用炼金术制造黄金。

如他大胆的名声所述,有一次他宣布要把一整座山全部变成金子。在浪费了二十年时间进行研究和准备后,他的炼金术在众人面前壮观地失败了,实验造成了大面积的破坏,很快他就被囚禁了。但是拉泽尔可不会向挫折屈服,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逃出去继续他的研究。

当他的牢房来了一个凶猛的食人魔狱友后,他发现机会来了。说服食人魔不要吃他后,拉泽尔用牢房石地上生长的霉菌和苔藓为原料,仔细地调和着一种药酊,准备给食人魔服下。花了一周不到的时间,药酊似乎完成了。当食人魔喝下药剂后,它突然变得狂怒起来,像个无法阻挡的狂战士般,破坏了监狱的铁栏,冲破了墙壁和狱卒。

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在城市外围的森林中迷路了,虽然留下了一路破坏的踪迹,但没有追兵的迹象。受到药剂后遗症的作用,食人魔显得很安详、快乐,也更热心了。决定合伙后,这对搭档再次出发去寻找拉泽尔炼金术试验所需要的材料。
祈求者
在创立之初,魔法本质上是一门记忆的艺术,有些人认为这才是其最强力的形式。它无需任何科技,也无需魔杖或者其他施法媒介,只需要你有一颗魔法师的心。所有的那些祭祀里面的象形符号也仅仅是帮助记忆的手段,初衷是为了让施法者能够回想起施放法术时那大量的细节以及步骤。

在那个年代,最伟大的法师就是记忆天赋最高的人,然而魔法祈唤实在是太过艰深,因此所有的法师不得不有所专攻。即使是最刻苦的法师,将一辈子奉献给魔法,最多也只能掌握三到四个法术。普通的法师能掌握两个就心满意足了,而对于那些乡下的法师来说,只掌握一个法术也再正常不过——即使这样,在极少的真正需要使用魔法的场合,他还得借助魔典才能战胜自己的健忘。

然而,在那些早期的施法者中,有一个例外,一个智力超群,记忆力惊人的天才,以祈求者的名字为人们所知。在年少时,祈求者就已经掌握了不下十种法术。是的,不是四五个,也不是七个,而是十个,而且他还能毫不费力的施放这些法术。他学到过更多的法术,但是因为觉得没用,试过一次以后就彻底从脑中遗忘,这样才能为其他更为有用的法术留出空间。这些法术就是包括永生之术——能让施法者永生的法术,那些在世界之初吟唱了这个法术的人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除非他们被物质毁灭了)。

而大多数这样的准不朽者都低调地生活在我们中间,害怕他们的秘密泄露:然而祈求者不是一个喜欢隐藏自己天赋的人。他来自远古,比任何人都要博学,而他的心智还有余力让他去思考他无穷的自我价值...以及更多的法术——他在世界毁灭之时的漫长暮色中用来自娱自乐的法术。
沉默术士
作为一支精心呵护的传承血脉中第七代也是最后一代的成员,诺崇从小就被一个叫做风蚀之寒的古老组织抚养,为的是让他成为世界上技艺空前的大魔法师。他就是预言中那个天选者,两百年来,先人在配偶和繁衍时谨慎无比,积累了数代的优秀血统,就是要培养出一个能够为组织带来无上荣誉的战斗法师,同时,毁灭他们的死敌:教会骑士团。

组织在哈扎达尔荒漠的群山上设了一个隐秘的营地,其中抚养着一群和诺崇一样年轻的法师,组织里的导师们一直在等着诺崇展现自己独特的天赋。然而,就当其他学徒都开始施展并提升自己的火系、冰系、变形系魔法的时候,诺崇仍然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其貌不扬,连变形术都不会。随着最终考核日的临近,他身上仍然一点魔力都没有。导师们厌恶地斥责了他,其他人则大声地嘲笑。“你根本不是法师。”组织的领袖大声地宣布。然而,诺崇并没有灰溜溜地走掉。他进入了比赛场,俯视着那些嘲笑他的年轻法师们,随后,他让这些人以及他们的导师们明白了一个重要的道理:魔法之极,唯寂方至。诺崇将那些所谓的天才法师们一个接一个地沉默,让他们不得不和他近身搏斗,直到最后,赛场中站着的只有他一人,正如预言所示,他是风蚀之寒的首席。
殁境神蚀者
一个高傲且强横的种族中的一员,先兆者,徘徊于虚空裂隙,他是整个世界与创世深渊之间唯一的卫士。在这充斥着星体残片的殁境中,他凝视着天穹,警觉的提防着繁星之外那无底深渊中的任何骚动。在他非凡的智慧中,深藏着对先兆的敏锐洞察力和强烈共鸣,他心中那曲黑暗的协奏曲暗示着:总有一天,在这深渊之中,在那造化之外,会有某种东西醒来,并且注意到我们的世界。由于太专注于监视星体,殁境神蚀者对太阳附近的事件并不关心。然而,随着遗迹发出战争的召唤,随着心中那潜在的危机感不断扩大,殁境神蚀者展开双翼,向着我们的世界飞来。在预言中,先兆者的地位不言而喻:他的出现即是灾厄的征兆。何况,他已然亲临。
狼人
贝恩霍勒出生在高贵的安布里家族——古老的斯洛姆王国中最伟大的贵族。在凋零之秋以前,国王的欲望愈发的奇怪,朝廷也逐渐被法师和江湖术士占领,而安布里家族则第一个起来反对王权的贪得无厌。他们不再对国王效忠,不再对国家纳贡,而是派出了一支六千人的军队去进攻王城,结果,在史称“变节者之殇”的大屠杀中,这些人被尽数除掉。接下来发生的就完全印证了古语中常说的: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国王因遭到叛变大发雷霆,将安布里家族的家主和其幼子贝恩霍勒抓住,然后将所有安布里家族的人杀得一干二净。在皇家法庭的审判中,国王命令他的法师将安布里领主的幼子施法变成狼,然后咬断他父亲的喉咙。“动手!”国王下令,“这样他也能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强大的魔法被施放到了贝恩霍勒身上,这个孩子当时就变成了狼。然而,尽管躯体转变,他的心智尚存,他将看守撕成了碎片。为了将这只猛兽赶走,国王付出了一队骑士的生命。安布里领主在枷锁中大笑着,甚至当国王将剑刺入其身体后仍狂笑不止。现在,安布里家族唯一的子嗣,贝恩霍勒,以狼人的形态游荡着,半狼半人,追寻着,他所失去的公义。
酒仙
几个世纪以来,在悲叹山脉的深处,在废弃之都底部的避世村庄里,古老的奥尤社一直在进行他们神圣的沉思,通过在盛大的节日时喝醉来达到与魂灵的深度交流。曼吉克斯,神与凡人的孩子,是村中第一个拥有神之天赋,凡人之精气的天纵之才。他从小就与社中最伟大的学者一同学习,并最终通过不停的努力,获得了挑战酒仙——族群中最受尊敬的称号——的权利。

酒仙之战是饮酒和搏斗同时进行,连续九天,曼吉克斯都在不停的豪饮并且和上一任酒仙搏斗。到了晚上,他们则都是站立不稳,步履蹒跚的打斗,直到上一任酒仙终于一醉不起,曼吉克斯成为了新的酒仙。如今,年轻的新任酒仙召唤了奥尤社祖先之力,使整个族群更加迅猛。当他使用魔法的时候,他就变身为祖先的模样。正如之前的所有酒仙一样,曼吉克斯也踏上了自己的征途,向着唯一的目标前进。他走遍大陆,以酒启迪心灵,找寻着古老的族群分裂的原因——同时寻找着能够将精神和物质位面重新结合起来的方法。
暗影恶魔
在那些能够直接进入现实世界肆虐的强大恶魔中,末日使者几乎不理会那些低等物种的琐事,影魔来到世间只是为了他的灵魂收集。而暗影恶魔则一向对这个世界有着浓厚的兴趣,他似乎觉察到对两个世界之间坚定联系的掌握可能是统治整个物质世界的关键所在。

一开始,暗影恶魔是被一些低级巫师召唤的,他满足了他们所有的愿望,展现出惊人的法力,直到一些高级恶魔学家注意到他的存在,进而一些试图通过巫术来维持他们世俗统治的暴君、独裁者们也开始利用他的恶魔之力。暗影恶魔的欺诈之术高明至极,以至于那些召唤他的人都认为自己是主人,暗影恶魔只是他们的奴仆;而就在同时,暗影恶魔不停地吞噬着他们的神智,并为己所用。到了最后,那些召唤过他的人,都成了他的傀儡,为他那邪恶的意志卖命。

没人能猜到暗影恶魔下一步究竟想要做什么,然而就在那时,影魔偶然间吞噬了一个充满着恶臭的灵魂,发现里面竟然有着暗影恶魔的痕迹。在意识到暗影恶魔即将对他们的统治造成威胁,依靠阴影契约维持的古老的平衡已经不复存在以后,末日使者和影魔立刻加入到摧毁暗影恶魔傀儡大军的力量中。在他们那不可思议的力量面前,暗影恶魔几百年的精心谋划毁于一旦,他的傀儡大军也遭到瓦解——所有人都被杀死了。到最后,只有他自己的一点碎片残留了下来。然而,即使是一点碎片,也足以让他卷土重来。在接下来的几百年里,他开始缓慢的重新凝聚。

他的碎片将触碰到的一切事物感染,而这种感染则逐渐滋生壮大。那些以前被撕裂的,现在被感染的部分通过一片混沌结合在一起,重新连接,给予了暗影恶魔一个比以前更加强大的形态。他几乎已经凝聚完成,而他那永久统治世界的计划也更加的周密。虽然我们的世界似乎不可能出现一个如此邪恶和恶毒的存在,这将是对所有生命的巨大威胁……然而,暗影恶魔,依然不缺追随者。
德鲁伊
早在有史可考的年代之前,德鲁伊巨熊部落就已经形成。他们天生就是智者,专注于探索和理解自然秩序。自然之力注意到了他们,并找到了他们中最有学识的一位,睿智的老悉拉,巨熊部落的先知和仲裁者,脱颖而出。它走到悉拉面前,将生命之种交给了他,并且告诉他:“当世界变得昏暗,当文明不再繁荣,当荒漠延伸到世界的尽头,那就种下这粒种子。”

获得了自然之力的信任以后,悉拉感到自己的活力又回来了,岁月的痕迹也消失无踪,他原本渊博的学识更加广袤。同时,他发现自己能够将自己的意愿变成现实,甚至,在专注的情况下,能够改变自己的物质形态。然而,关于生命之种的谣言却给他的部落和人民带来了灾难,恐怖的战争席卷了整个部落,将其毁于一旦。家园被毁,悉拉带着自己的责任,逃到了荒野。

随着时间的流逝,巨熊部落以及生命之种的故事已经在岁月长河中被人遗忘。几万年来,悉拉一直在等待,等待神谕,等待永世争斗的结束,等待他流浪宿命的终结,等待他神圣使命的实现,同时准备着消灭那些敢于阻挠他的事物。
混沌骑士
作为一名被上千个世界中无数战斗洗礼过的战斗大师,混沌骑士来自一个遥远的上层位面,在那里,宇宙的基本法则都能被直接感知到。在所有的法则中,混沌是最古老且最不知疲倦的——永无休止的搜寻着被他称为“光”的存在。很久以前,“光”违抗初始之契约离开了起源的世界,在其他世界开始了他的旅途。现在混沌骑士在一个个位面之间穿梭,无论到哪里,他永远都在搜寻然后抹杀“光”的存在,将其无数次的抹杀,然后进入下一个位面继续他的搜索。

带着自己的铁甲战马“天劫”,带着疯狂的暴怒冲进战场,从宇宙的混乱中吸取力量。他就是混沌在物理位面的化身,并在有需要的时候他会召唤其他位面的自己,这群黑暗骑兵的齐冲如同自然之力一般无法阻挡。只有当一个世界中所有“光”的存在都被彻底消灭,他的搜寻才会结束。混沌骑士的铁蹄所到之处,死亡随之同行。
米波
“对我而言,生活就是你所知和所能发现的一切。当你住在裂影荒墟时,想要找到食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此,你需要走捷径,你需要会忽悠,你需要对自己的能力充分了解。有些野兽能够杀掉你,那么你就需要躲开强壮的,捕杀弱小的。在荒墟之上,有过一段往事,一段对某些人意义重大的往事。曾经那里有个宫殿,他们在宫殿里面举行黑暗的仪式,非常邪恶。如果你从仪式中幸存下来,他们还会以击碎水晶的方式将你的灵魂撕裂成碎片。不过他们的艺术成就也很高,比如雕塑之类的。记住这点:如果你在某个时候发现了这些雕塑,一定把他们全拿到市场上去卖掉,然后你接下来的一周都不会饿肚子。如果你走运的话,你可能会发现影墟水晶,那赶紧找人帮你估价,多问问,总有人能帮你找到需要这玩意的疯子买主的。就算别人都不要,你也可以卖给城里的魔导师,他们喜欢这玩意。不过,不管你怎么做,一定要小心这些水晶,这玩意要是在你身上炸开,可是很疼的。”
树精卫士
在遥远的西方之外,预兆之谷远方的群山中,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古老力量,一股隐藏在树木中,令人敬畏的力量之源。据说生长在这片区域的物种都很奇特。对于自然之力而言,这是一片神圣的土地,不为世人所知。这片土地上有着各种致命的陷阱和危险——吞噬一切的杂草,各式杂交的动物以及充满剧毒的花——不过这些都远远比不上强大的树精卫士。

这些长生不老,体型巨大的生物终其一生都在维护这片土地的安静,保证没人能够侵犯这里,没人能够知道他们的秘密。他们已经守护这片圣地长达千万年,与外界秋毫无犯,对世界的变迁也不甚了了。然而不可避免的,外界逐渐注意到了这片未开化的土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世界的入侵者也愈发大胆。他们很快就带着工具来砍伐焚烧这片土地,而树精卫士们则在思考,这些脆弱却勤劳的生物到底是什么?那原本绿色的原野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数万年的疑问和怀疑通通浮现,从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传统开始被他们重新审视,同时,越来越多来自外界的人死在了这片土地上,成为了花草的养分。

当所有开花的生物都结束了发言后,他们对外界的好奇终究战胜了保守和审慎。他们决定:向外界派出一名树精卫士,肩负着将外界情况传达给他们的使命,观察外面那个变化的世界以及其中的生命,最重要的是,去发现那些有可能威胁到他们神圣领地的一切危险。
食人魔魔法师
普通食人魔的愚蠢正如一句俗话“蠢的像袋石锤”所形容。在自然状况下,一只食人魔完全没有能力做成任何事,或作出任何决定。他们不仅邋遢至极,有时还会发现自己吃完动物后居然被困在它的皮囊里。食人魔并非社会性生物,经常有人发现他们与大岩石或者树桩亲昵地依偎在一起,显然是将这些东西错认成了他们的同类(这也许可以解释食人魔的低繁殖率)。然而,每一世代的食人魔中,都会诞生一只双头的食人魔魔法师,一出生就会立刻被授予传统名字:阿格隆·碎石者,这个名字属于它们种族历史上第一个,也许是唯一一个有智慧的食人魔。

有着两个脑袋,食人魔魔法师发现自己的水平能追上大多数单个脑袋的生物。尽管食人魔魔法师无法赢得任何辩论(即使和它自己),但它天生就属于傻人有傻福,这命运中的意外收获让这个无法供养自己的种族在敌人的威胁和恶劣的天气下能繁荣起来。似乎幸运女神对这个平均智商低下的种族满怀怜悯,一直庇护着食人魔魔法师。她还能怎样呢?真是可怜的家伙们。
不朽尸王
他残破的心,已不再记得自己的名,已不再记得自己的命。

他还依稀记得的,是盔甲,是战旗,是身边死去的兄弟。他还记得那场战役:一双给他带去痛苦和恐惧的苍白的手,将他从马上扯下。他还记得自己和兄弟们一起被扔进死亡之神那漆黑的深坑,还记得他被虚无吞噬时耳畔的挽歌。在深渊下的黑暗中,他们被时间遗弃,抛弃了思想,抛弃了理智,唯一尚存的,只有饥饿。他们以彼此残留的指甲和牙齿为食,唤醒了身体。这时挽歌传来,一开始很遥远,只是最轻微的感官体验,然后声音逐渐汇集,似乎铺天盖地永无止境,歌声似乎形成了一堵音墙,将他意识中所有想法都清除。随着自己被挽歌吞噬,他也向死亡之神张开了双臂,迎接自己的陨灭。然而死亡之神并没有选择毁掉他,而是让他投入战争,在一片惨然的虚无中,他被赋予了新的使命:让世界遍地哀鸿,让死者吞噬生命。他成为了不朽尸王,死亡之神的先驱,他的躯体永生不灭。在你的往生路上,会奏响他永恒的挽歌。
拉比克
所有法师都会点魔法,其中一部分通过长时间的学习应该也能成为巫师,然而只有其中最有天赋的,才有资格成为魔导师。法师们都是一样,虽然相互认识,但却并不相互尊重。

在整个魔法界,拉比克已经算是著名的斗士和学者,不过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是当魔导师的料,直到他第七次被暗杀时。他和往常一样将那些失败者从高台上抛下,轮到第十二个人时,他猛然的发现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无趣。曾经很简单的短暂法术干扰或者空手召唤火焰都能让他兴奋不已,而现在一切对他来说已在意料之中。他渴求更大的挑战。于是,他戴上了战斗面具,做了每个试图超越的巫师都会做的事:扬言要杀死一名魔导师。

拉比克很快就发现对一个魔导师宣战的后果就是对整个魔导师群体宣战,他们将愤怒倾泻在他身上。每个魔导师的咒语都是势不可挡的能量洪流,每次攻击都是精心设计的杀招。然而很快魔导师们就发现了一些诡异的事情:他们好像在被自己的法术攻击。魔法漩涡中隐约传来拉比克的轻笑,他隐秘的解读着魔导师们的法术,复制其中之一,然后用这个法术攻击另外一人,在魔导师之间制造着他精心编制的混乱。被背叛的愤怒开始在魔导师们中滋生,很快他们就开始相互攻击,因为他们也不确定究竟是谁攻击了自己。

战斗终于停止,所有的魔导师都被盟友的魔法灼烧,冻僵,甚至切成碎片,死伤惨重。拉比克则独自站在一旁,疲惫却欣喜,这次战斗让他获益颇丰。当他向隐修议会提出晋升的要求时,没有人敢置喙一句,议会中的幻寂十一长者一致同意,授予他大魔导师的头衔。
干扰者
在狂风肆虐的杜鲁德大草原高处,有一位年轻且富有天赋的风暴术师,他被人称作干扰者,并第一个参透了夏日风暴的秘密。由于经常受到季节性的暴风袭击和南方文明王国的侵略,几个世纪以来,高地人一直都在这片无尽的高原上为生存而挣扎。他们是一个伟大的文明破碎后遗留下来的堕落部族,他们那奇特而神秘的控制风暴的技术,拼凑自那些支离破碎的连他们自己都不能完全理解的失落知识。对于居住在高原地区的人们,气候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被作为生命的授予者和终结者而崇拜。雷电风暴所带来的大雨是维持生命所必需的,但这是有代价的,每次雷电风暴结束时,总会留下一些烤焦冒烟的尸体。

尽管在他的族群中还很卑微,但干扰者无所畏惧,永不满足的好奇心是他的动力。尽管还对风暴技术一窍不通也没有自己的坐骑,但他还是去探索了祖先城市的遗迹,在崩塌的建筑和早已腐朽的图书馆中搜索着,在生锈的制造车间中到处翻寻。他找到了需要的东西,然后返回了部族。将古时设计的线圈重新改编后,他获得了操纵电荷的能力,现在可以在任何他想要的地方召唤雷电。部分依靠魔法,部分依靠工艺技术,他的能量圈内束缚着能掌控生与死的力量,用来精确打击南方王国的侵略者和任何闯入这片古老高地之人。
司夜刺客
在秘湮学院的禁断圣所中,在那些研究龙类遗传学论文和艰深晦涩的咒语书之间,藏有一本记录着古代昆虫学的珍贵书籍。这本凝聚了学者们心血的书里面记录了一种天生具有读心术的狂热圣甲虫,这种具有社会性的昆虫在七个位面中都是独一无二的。

和他领地中的其他幼虫不一样的是,司夜刺客的变形并不是被那种工兵般无聊乏味的思想所引领的。他的变化很特别,受到了夜神妮克丝的恩赐。他是天选者,被女神从万千族人中挑选出来并赐予了女神精华。他的族人大多都在虫后密室的黑暗祝福下死去,而后他出现了,有着犀利的读心术,尖刀般锋利的爪子和剃刀一样的下颚,通过空气感知着他身边的那些同类的想法。在所有的狂热圣甲虫中,只有他被最高存在召唤。在妮克丝的恩惠下,他变体了,重生了,被赋予了各种能力,去完成他的创造者唯一的要求:以女神之名杀戮。
娜迦海妖
在鱼人卫士团的誓言中,有一句誓词最广为流传:鱼人永不败。事实上,这句话既是誓词,又是命令,所有失败的人都已经被放逐。鱼人族内不容败者。

司里希丝曾经是她族群内最受尊敬的战士,多年来她一直指挥着一支军队,她最强力的武器就是她那让人畏惧的声音。强大、婉转又难以捉摸,她一直用她这一致命武器守卫着深海住民以及沉没之城中的财富。然而在克雷城之役的最后一战中,面对着一帮想给他们的神明麦尔朗恩献上财宝的狂热深海巨怪,她的军队节节败退。费尽千辛万苦抵御住攻击后,他们开始清理战场,却发现宝藏中有一只镶嵌着珠宝的圣杯不见了。她的百人队中只有寥寥数人活了下来,然而同胞们的勇敢和牺牲却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他们的珍宝不翼而飞。他们的荣誉消散殆尽。娜迦海妖就这样遭到流放,她被放逐去寻回失窃的圣杯。不管她能够做出多少倍的补偿,她也注定不会被原谅,除非她带回了失窃的宝藏。她所失去的荣耀,千金难抵。
光之守卫
他座下是一骑白马,他是无尽千阳之辉,他就是光之守卫。早在许久以前,伊扎洛就挣脱了将他束缚在浩浩原初谐律之内的其他远古力量,从而由原始位面逃离,在宇宙的黎明,本是无形力量的他萌生了知觉。如今他高举承载着光之力量的辉光之杖,同时奔走在所有的位面,将追寻着他的混沌抛在身后。乍一看去,他似乎是一个无法稳坐于马上的衰朽老头,然而掩藏在这副外表下的却是他高贵的真身。只有在面对混沌和黑暗军团的挑战时,他的全部力量才会显现出来。原初之光从体内迸射而出的一刻,他也将再次化身为璀璨的力量之芒。
艾欧
艾欧存在于所有地方和世间万物之内。敌人们诋毁它为灭绝者,学者们则尊崇它为闪动的神圣之眼,艾欧同时在所有位面存在着,它们可以在任何时候将自己身体的一小部分转化为物理存在。

就像伟大的双子骑士“暗”与“光”,还有一位来历已淹没在时间中的远古旅者一样,精灵守卫艾欧也是宇宙的基本法则,比时间还要古老,来自凡人无法理解的领域。艾欧不仅仅是物质内部的吸引力和排斥力的结合,它是将实体连接在一起的电荷的直观体现。只有将这些力量进行可控的扭曲,艾欧才能在物理位面被人感受到。作为一股善意、乐于合作的力量,艾欧将它的力量与其它人绑在一起,让盟友的力量得到强化。它的心思深不可测,它的力量无法想象,艾欧在物理位面穿梭着,是神秘宇宙的完美体现。
维萨吉
面目狰狞的石像鬼庞大的身影蹲坐在狭窄迷宫的入口,永恒地凝视着通往往生之境的路径。无论走兽还是飞鸟,人类还是怪物,一切服从生老病死并选择进入冥府的生物终有一天会经过它们的面前。对于一个离开肉体的灵魂而言,一旦做出了穿过死亡幕帘的决定就再无回头之路。不过总有一些不安分的灵魂凭着智力或机巧,借着偶然的契机得以从天国或是地狱逃离。这时候,令人胆寒的石像鬼维萨吉,承载死灵飞龙不朽灵魂的形体,就会被派遣出去寻回他们。维萨吉精明强干又冷酷无情,不受死亡或是疲倦的支配。它无休无止、毫不留情地追踪它的猎物,一心只想摧毁一切逃亡灵魂的藏身之处。谁敢嘲笑冥界的法则,谁就永远不得安宁。虽然亡者的确可以被复活,但他们迟早会被维萨吉找到,并且遣送回他们本来该在的地方。
斯拉克
除了水下住民,暗黑之礁很少为世人所知晓,这是座沉没之牢,关押的都是犯下滔天罪行的海洋生物。这座监牢外围装满了倒钩,里面充斥着心狠手辣的鱼人,狡猾歹毒的深海住民还有嗜杀同类的南海人。在这阴暗的迷宫中,鳗鱼四处巡逻,巨大的海葵担任着守卫的工作,在里面想不死就只能为恶。斯拉克被投入暗黑之礁的罪名已经不得而知,他在里面待的半生泯灭了亲情和良知,信任的只有自己,信奉的生存之道是鬼祟的行动和冷酷的心肠,他的脑海中不断酝酿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当臭名昭著的暗黑之礁十二恶棍密谋着越狱时,他们完美地将计划保密,发现蛛丝马迹的人都被他们杀害-但是他们的阴谋不知怎么的被斯拉克发现了,他在这计划中给自己找到了容身之地。越狱过程中十个恶棍遭到击毙,剩下两个被擒获,押回了暗黑之礁,作为那里犯人们的消遣活动被处以极刑。但是斯拉克,无名的第十三个越狱犯,利用暴乱作掩护逃之夭夭;永获自由。现在斯拉克隐居在紧靠影承废墟南部的食肉红树林灌丛中,迄今为止,他仍是唯一成功从暗黑之礁越狱的逃犯。
美杜莎
无上的力量即为绝伦的美貌。美杜莎的心中一直靠着这样的想法得以慰藉——她在蛇发女妖三姐妹中年纪最小,也是海洋女神的女儿中最为可人的尤物——因为只有她跟姐妹们不一样,她是凡人。这反而救了她的命,那一天,一群蒙面之徒侵入了蛇发女妖居住的领域,将她两个不朽之身的姐姐从家里拖走,对她们的美貌还是泪水都无动于衷。其中一个入侵者也抓住了美杜莎,但是厌恶地看了一眼后就推向了一旁:“这女的散发着凡胎的臭味。我们可不要。”美杜莎受尽了凌辱,满腔愤懑地逃向了母亲所在的神庙,在女神面前哭诉自己的遭遇。“您拒绝赐予我永生—因此我乞求您,赐予我力量!有了力量我就可以去拯救姐姐们,为受到的不公复仇!”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女神接受了她女儿的请求,美杜莎无与伦比的娇美相貌变成了象征着可怕力量的脸孔。但是她一刻也没有对自己的抉择后悔。她明白,睥睨万物才是值得拥有的美貌—这才是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
巨魔战将
激怒巨魔是非常轻松的一件事情。巨魔这个种族的特点是容易动怒,喜爱争斗,靠着争吵和打架度日,不会错过任何话茬扯着嗓门与人争辩。男性巨魔在女族长的统治下在地下洞穴长到成年,终日饭来张口,游手好闲。通常在成年后他们还会待上数年,女族长继续负责他们的吃喝拉撒。当年轻的巨魔最终离开地下的洞穴时,他们会找到同类三两成群,组成团伙四处游荡,高声抱怨各种琐事。

既然巨魔生性爱吵架,可以想象下一只巨魔因为太难相处被族人赶走是件多么稀罕的事。比如巨魔战将的经历,来自霍文林地深处的巨魔商人。他听不得他人的三言两语,说话又十分刻薄粗暴,即使是其他巨魔也发现难以与他相处。特别是有一次劫掠后他一个劲地数落同伴的不是,把大部分战利品都霸占了,他的同伴们终于忍无可忍。他们把矛头都指向他,用棍棒痛扁了一顿,还把他赶出了露营聚集地。他因为这次驱逐暴跳如雷,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已经全副武装,一个接一个地把同伴杀光。接着他立下血誓:此后成为一支战斗力量为自己卖命。现在他以巨魔战将的称号在世界上游荡,言语尖酸,动作凶猛,作为一支单兵军队高高在上的得力战将。
半人马战行者
相传半人马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对于名为战行者的半人马,这场面的确相当壮观。外界谣传,这杜鲁德的四足部落里都是头脑简单,性格残暴的生物。他们虽有语言,但无文字;他们的文化没有图画记录,成型音乐,或是正式宗教。半人马认为,战斗是思想的完美阐释,自身实力的最高体现。如果杀戮是半人马部落中的艺术,那么战行者布拉德瓦登就是其中最伟大的艺术家。他获得主宰部落的地位是在古老的欧梅克斯竞技场,半人马部族千年以来聚集于此,行使他们格斗的权利。随着他声名远扬,不少观众都是不远千里前来目睹这名半人马的雄伟风姿。他总是第一个踏入竞技场,最后一个离开,在血肉横飞、刀光剑影中谱写着战斗的巨著。这是鲜血与钢铁织就的诗篇,飘扬在杀戮场上扬起的尘埃中。赛上暗淡的沙尘间看到的只有挥舞得眼花缭乱的兵器。

战行者将挑战者一个接一个地击败,直到竞技场里欢腾着他的名字,作为部族里无与匹敌的冠军,他感到异常孤独。他被授予竞技场的巨大腰带,系在他伟岸的身躯上。但是这死亡艺术家在他的胜利中只感到空虚。没有挑战的战士还有什么意义?那天强大的半人马就这样带着全新的目标奔出了欧梅克斯竞技场。在他的族人中,战行者是踏入竞技场中最为强大的战士。现在他要证明,自己是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斗士。
马格纳斯
杰尔拉克山的铸造大师们只对一件事达成了共识:半人犀牛的角比任何合金都要珍贵。而这些角中,形状最大、最为锋利的角属于被称作马格纳斯的野兽。在半个世代以来,马格纳斯的乐趣就是用巨角冲撞那些前来猎取他同胞的猎人。每次他回到洞穴,蹄上和角上都是血迹斑斑,直到族里的女族长要求他和他的族人在山脉阴影之外的北边寻找避难的居所,但是马格纳斯对此嗤之以鼻,他从未在守卫族人时倒下。他决定,半人犀牛将留在这个地方,因为他们从不相信侥幸...抑或是改变自己的主意。

但是在杰尔拉克山毫无预兆地喷发时,他一半的族人都消失在烈火和烟尘中,马格纳斯终究还是改变了想法。幸存的族人开始向北边进发,结果遇到了由上百名装备着钢刃和弓箭的猎人组成的封锁线。这正如马格纳斯预料的一样。他率领着最为勇猛的兄弟姐妹向敌人发起冲锋,战斗中透着的那股狠劲儿只有他身后冒着熊熊烈火的火山才能相提并论。与此同时族里的老弱妇孺纷纷消失在战场的沙尘中。对于之后发生的故事铸造大师们众说纷纭。

有人说他统一了他的族人,而其他人则声称他受了致命伤,倒在了女族长的身旁憾然离世。这些说法都不正确。他的确发誓要使族人重聚...但是要在找到使杰尔拉克山喷发的罪魁祸首,看着他们在自己的角上死去之后,因为半人犀牛从不相信侥幸或偶然。
伐木机
直到现在瑞兹拉克的脑海中仍然还萦绕着那尖叫声。他原来的工作是马不停蹄地转动扳手,扭紧螺丝,搭建模型,切割模具,锻造机器。睡眠离他而去;他终日都在制造机器的工作中度过。就这样,他把自己关在了他叔叔的工坊里。一晃数月过去,工作即将完成,他马上就能得到解放。一天,他抬了抬直掉的眼皮,站起来揉了揉背,看着窗外预兆湾那徐徐的波浪,上面竟飘来了满满的花朵,花朵开始爆裂,变成了花粉云团,直奔肺部而去,碰到的人纷纷倒地。他被呛地一激灵,睡意顿时一扫而空。之后几个小时工坊里尽是抑扬顿挫的磨刀声,他将一套巨大的刀刃磨得锃亮。他的脑海里满是邻居因窒息而死青筋暴起的惨状,被花树包围的房屋。但预兆湾的花潮相比潮水过后城墙外的哀鸿遍野就不值一提了。

不过他眼里这套锯齿机器强大而富有安全感,他抱着这一丝希望,这样逐渐模糊的意识里才没有被恐惧全部占据。城市里遍地可见花枝和鲜血。在城市毁灭时,瑞兹拉克逃离了那些能够行走战斗还会杀人的花树。花树毁坏了城门,涌入城市。预兆湾最后召集的守卫也被他们肆意碾压践踏,寥寥无几的难民后面花树还在紧紧地追赶。虽然瑞兹拉克的头脑还是一片混沌,但是他静悄悄地从机器手臂里拽出一根巨大的链条,双手颤抖着检查了每个节点,用战栗的手指按了按链条末端的钢爪。这套锯齿机器已经就绪待命。

他颤颤巍巍地用双手将这浑身带着刀刃的机器启动。恐惧,无论是萦绕已久的恐惧还是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惧都在驱使着他,他还怀有让自己头脑冷静的希望。随着机器的震动开始运转,他知道他必须面对这恐惧,他也知道这恐惧他一点也不想要。
钢背兽
瑞格沃在打架时从不以背示人,他因与众多强大烦人的拳手进行的正面交锋为人称道。醉汉们给他冠以“钢背大师”的美名,从斯洛姆王国到厄泽王国的路上,沿途经过的所有酒馆他都插手了后院发生的斗殴。终于,一个寻求打手的酒吧老板注意到了他的英勇事迹。为了少许的酒钱,钢背兽帮酒馆收集账单,维护秩序,偶尔还能折断一两条腿,如果不走运的吐丝家伙碰到了他那就是五条。

在一晚痛快的干架中,钢背兽终于遇到了自己的对手,他眼看着酒馆的常客和老板身上都受了不少伤。“先生,你那长牙让我不爽。”他对着一个来自北方荒原,体型巨大的家伙醉醺醺地哼道。接下来就是场世纪大战。十多个斗士一拥而上。凳子无一幸免,最后不可思议的发生了:酒钱没付。数月过去,钢背兽的伤口愈合了,他的刺针也长回来了;但是执法者的名誉受损非常棘手。他自己拿钱付了账单,发誓要去追寻这个北方人,让他加倍偿还。然后他做了件之前从没做过的事:实际上他训练过,在训练中他对自己有了惊人的发现。他折了折自己的刺针后,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在战斗中背部迎人或许正好合适。
巨牙海民
那是场值得铭记的干架。当时号称“冰盾之惧”的巨牙海民尤弥尔,也叫钴蓝冰原的雪球大汉,他是唯一光明正大地打败刚背格斗家的战士,现在狼穴酒馆里只有他屹立不倒。原本是一场关于谁力气最大的酒吧小赌,结果那四名修士,一名铁匠还有六名来自霜寒军旅的一流士兵都被巨牙海民打得落花流水,酒馆里的桌椅瓶罐几乎都遭了秧。而他自鸣得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倒地的输家们刚头脑有点清醒,他们又开始叫嚣着再来赌一把。巨牙海民心想着何乐而不为,但是其他人回想刚才他赢的那场,实在想不出还能打什么赌。这时酒馆老板已经被店里毁坏的物品吓得面无人色,极力想避免让他们再打一架,他有了个主意。尤弥尔尽管身怀绝技,但是他从未在真正的战斗中大显身手,没有在你死我活的战争混沌中证明自己。老板跟战士打了个赌:尽力寻找规模最大的战斗,不论所在阵营,获胜凯旋。赌注是?下一轮的酒钱。
天怒法师
作为苍白之巢王庭的高阶法师,扎贡纳斯的人生非常矛盾。他生来宣誓保护荆棘王座的主人,但是对现在的天怒女王又痛恨得咬牙切齿。身为出身名门的年轻人,他与荆棘王座的第一继承人,天怒皇族的长公主仙德尔莎曾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他对她浓烈的爱意至死不渝,不过出于自身的身份,他全身心投入到奥术的学习中,努力去掌握天怒一族的法术。

由于痴迷于奥术,他没有发现王庭有人密谋背叛仙德尔莎,错失阻止阴谋的机会。王庭的暴力政变瞬息而过,等他在如山的魔法书前抬起头来,他发现挚爱的老友已经无处寻觅。荆棘王座现在被仙德尔莎心肠歹毒的妹妹霸占,而扎贡纳斯无能为力。天怒法师拥有的魔力只会在他保护天怒皇族时才能施展,所以奋起反抗荆棘王座只会让他力量全无。他坚守自己的岗位,相信总有一天他的真爱将回到应有的王位上。天怒法师的秘密只有女神丝奎奥克知晓。而正是丝奎奥克施展了法术让仙德尔莎残破的肉体变成了复仇能量的化身。

在他梦想着让深爱的女王重返苍白之巢时,他更渴望让仙德尔莎重获健全的肉体。天性品行高尚,宅心仁厚的他侍奉王庭时阳奉阴违的举动让自己苦恼不已;但最要命的是,想象着复仇之魂内心因为立场的对立而对他无比憎恨,他痛彻心扉。
亚巴顿
魔霭圣池,一个处于原初群石的裂缝,从中带有先兆力量的蒸汽不断溢出,作为家族力量的源泉,已经惠及数个世代。在居住于洞穴中的魔霭家族,每个新生儿都会在暗黑迷雾中接受沐浴,经过这样的洗礼,他们与大陆的神秘力量获得了内在的联系。随着他们长大,内心坚信自己的使命是誓死保护世袭的传统和领域的风俗——实际上他们守护的不过就是圣池本身。而迷雾的作用原理尚不明朗。

当初生的亚巴顿沐浴在圣池中时,众人都表示事情并不对劲。孩子的双眼里闪耀出洞察之光,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神父们纷纷交头接耳。而他之后的成长道路与所有魔霭族裔的传人并无差别——为战争接受训练,在危机时刻需要他挺身而出,率领家族的军队守卫先祖的大陆。但是亚巴顿总是特立独行。其他人挥着武器训练时,他喜欢在迷雾前沉思。他饱吸从圣池中涌出的蒸汽,开始学习将自己的灵魂与家族深处流出的力量相融合;他变成了被暗黑迷雾笼罩的怪物。

魔霭家族怨气冲天——不论老小都谴责他对自己的责任视而不见。但是亚巴顿驾临战场时,不满全都烟消云散,他们目睹了迷雾的强大力量让他恣意挥洒着生杀大权,族内任何领主都是望尘莫及。
上古巨神
也许有人会问:“这个世界是如何形成的?”在所有现存世界中,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属性如此奇特,如此多样化,其中的生物,文化和传说更是数不胜数呢?“答案,”有人低语道,“就在于巨神们。”

这些原初的先祖在宇宙形成伊始就已在世——即使他们并非创世的见证,他们降世时耳中也是回荡着创世的巨响。带着宇宙原初力量的印记,他们最大的愿望是自己创世者的生涯能得到延续。所以他们转而承担了改造事物的任务:捶打、鼓风、加热、塑形,一切全凭意志。事物改造后如果失去了挑战性,他们就会提着工具转向自己,修正自己的思想,锻炼自己的灵魂,提高自身的忍耐力。现实本身就是他们锻造的终极目标。但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们有时也会犯错。在施展雄图大志时,错误总是不可避免。

我们所知的上古巨神是伟大的创造者,他曾在创世的熔炉研习。在磨砺技艺时,他打碎了一样东西,无法修复、只能放弃的东西。他陷入了自己破碎的世界,这也是他自己破碎的灵魂。他滞留所在的位面里全是参差不齐的碎片和漫山遍野的裂缝,还有其他从初生宇宙裂缝中散落的失落残片。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众所周知的世界形似一座小岛,岛上尽是失事船只上的幸存者,现在这些落难之人早已在历史长河中被忘却。世人虽无记忆,但是自责的人除外。他将永世寻找方法去完成修复工作,寻找再次与他残破的灵魂结合的方法,寻找修复世人和世界的方法。这就是我们所知的上古巨神。
军团指挥官
这是全无征兆的一天。石堂城的城墙里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响,一团黑色云雾出现,数不尽的魔兽大军从中奔涌而出,他们的魔火和邪术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城内的老弱妇孺纷纷惨遭毒手。曾经所向披靡的石堂城军队,古铜军团闻讯火速赶来响应。他们由未尝一败的指挥官特蕾丝汀带领军团开进城内,只见沿途的巷道溅满了鲜血,市集燃起了熊熊大火。士兵们从敌人中杀出一条血路,到达这次入侵的源头:石堂城的城市广场,虚无裂隙在其中央,旁边则是魔军骇人的首领。

首领浑身笼罩着毁灭性的光芒,挥舞着一把大刀,他二话不说将一名士兵劈成了两半,只见尸首即刻开始腐烂。特蕾丝汀举起溅满鲜血的大刀,目光锁定在这怪物身上。他转过身来,对着她咧开嘴开始笑,牙齿乱得跟迷宫一般。他们全然不顾周遭的激烈战斗,向对方冲去。

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每个招数都被对方挡下,两人的拼死决斗就如舞蹈一般行云流水,古铜军团的士兵则在他们周围一一倒下。特蕾丝汀见对手一刀向她劈来,她纵身一跃,跳到了敌人的身后。局势就此出现了逆转。敌人见状不妙,马上变招,劈砍变成横切,从侧面向她切去,这时她刚站稳,马上为之一振见招拆招。两刀相碰,特蕾丝汀顺势使劲,将刀柄下满是节瘤的敌爪斩下,场上顿时血光一片。其他魔兽见到如此场面早已惊呆,特蕾丝汀趁机发动强攻,将她的长刀刺进敌人的心脏。魔物一声仰天哀嚎,震散了天上的乌云,他在痛苦的扭曲中化成了滚滚淤血。深渊的门户开始颤栗,维系裂隙的力量就如突现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入侵者也很快倒在了石堂城的铁骑之下。

尽管赢得了胜利,谁也没有心情庆祝:石堂城满目疮痍,伤亡无数。特蕾丝汀重新扬起战旗,召集了一群友军。她的愤怒随时都会爆发,誓要将深渊的魔物大军赶尽杀绝。谁敢作对,格杀勿论。
工程师
在矿工湾流传很广的冒险故事里,背负最多骂名的莫过于爆破工程师。然后,矿工湾就在人世间消失了。还有起重港。还有猎手镇。事实上,如果稍微研究一下爆破工程师的历史,不难发现工程师只要出现在哪个城镇,这个城镇不久就会不复存在。

就跟工程师周围所有注定的灾难一样,矿工湾的消失是从一个发明开始的。爆破奇才斯奎、斯布林和斯布恩三人负责为地下矿井设计安全的引爆方式,他们发明了最为古怪的东西:一个按钮,摁下就能使远处的装置点燃引线。

由于他们急于测试自己的发明,三人用火盐炸药装了一桶又一桶,狭小的工坊里每个角落都堆满了刚研发的遥控炸弹。他们胡乱从炸弹堆里扯出一桶,埋到一个离得很远的地方。接着他们躲进了附近的壕沟,蜷缩着瑟瑟发抖。斯布林按下了引爆的按钮。然而过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他非常困惑,站了起来,反复地摁下按钮,终于,地上炸出了一个洞。斯奎和斯布林顿时欣喜若狂,可正当他们转身时,工坊方向传来了巨大的能量声波,他们直接被震倒在地。

出人意料的爆炸让他们耳鸣不已,也非常迷茫。他们走进灰暗的烟雾中,眼前只见工坊已经变成了冒烟的废墟。木材和石头一直在大块大块地掉落,前方的地洞越来越大,慢慢变成了一座深坑。整个矿工湾开始震颤,惊慌失措的居民四处奔逃,而城镇徐徐地滑入了地下矿井。

他们就坐在悬崖上,看着故乡沉没,三人张开嘴开始傻笑,也不在乎原来嘲笑他们的邻居是否注意到了他们。他们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情:这么强力的爆炸他们究竟是如何引发的?
灰烬之灵
悲叹山脉中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有一座荒废已久的光火堡。堡内演武堂已经空无一人,校场里满是落叶和灰尘。门窗禁闭的光火殿里放着一口玉石大釜,装满了灰烬,这是当年战争诗人——炘的火葬之地。炘培养了整整三代卫火盟的弟子,从修身养性的真经,到强身健体的武艺,炘悉心教导在堡外闯荡所需的一切本领。

然而,作为众多弟子的师傅,他也不得不对付弟子在外惹来的敌人。在炘的暮年,他不敌对手,惨遭兵解。堡内的弟子在此后也奔走各方。一晃之间,数十年乃至数百年转瞬而过,弟子们不断地开枝散叶,而他的教义在口口相传之下慢慢地消逝。后来燃烧天神,一位好学的火神,被他传承的师德所打动,下凡来到了光火堡,重新点燃了灰烬。闪耀的余烬之中,炘的脸庞慢慢浮现,火焰环绕之下他显得格外沉静。为了让知识之火得以燎原,为了让寻求指引的世人接受教导,他已准备就绪。
大地之灵
陆地上悬崖和峭壁之间的深处,有一层早已被高地矿工放弃的圣玉层。考林将军的雕像就是采用这种材料打造,深埋在地底,引领着一支数以万计的兵马俑。武士俑、军吏俑、说唱俑等等一应俱全,经过工匠的精心雕刻后在大地黑暗的怀抱中沉睡了上千年。

而工匠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奇玉之中流转着大地本身的灵魂——与星球一致的元素之力。当玉雕之灵发现自己与世界的生命隔断后,它就在千年的时光中汇聚自己的力量,最终冲上了地面,进入了光明。现在,伟大的大地之灵考林从容地走在地面之上,为大地而战;而土壤的深情怀抱之中埋藏着的大军将会受他召唤,变成残像横扫一切敌人。
孽主
世上现存的神话还是诗歌都没有讲述过他们的到来。

在地表深处之下存在着未知的奇观和邪景。继续往下,在滚动的岩浆层和即将爆发的休眠火山之下,坐落着黑曜城市艾兹尤格,无与伦比的黑曜岩跨越了无穷无尽的洞穴。蜂窝状的城墙内填着无数奴隶的尸骨,而里面就是深渊大军,还有他们残酷的孽主维洛格罗斯的领地。

由凶暴的铸造师为其打造武器和铠甲,又精通黑暗之门的技艺,维洛格罗斯可以借助各世之间的扭曲召唤出焚骨扬灰的火焰和致人伤残的恶意。他永远都在寻求扩张自己的领土,摧毁或俘虏他遇到的一切。但地下之域存在的大陆少之又少,所以他的眼界开始向上发展。随着他的一声号令,第一波深渊侵略者穿过大门开始进军,劫数难逃的几个军团还不能证明地上界诸国的实力。现在,随着他的大军已经完全准备好无尽的征战,维洛格罗斯自己也踏入了阳光普照的世界,宣告他即将来临的统治。孽主面前必须臣服致敬,否则难逃消亡的噩运。
恐怖利刃
恐怖利刃是恶魔中的掠夺者——这个无法无天的魔头就连恶魔都惧怕三分。他曾因对恶魔领主动了贼念,无视了所有规范他行为的基本法则,触犯了七度地狱的所有法规。他被好好上了一课:原来还有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接下来是短暂又残酷的审问,最终他被打入了荒邪之狱,这是一个隐藏的位面,恶魔们将它们的同类囚禁在这里。

荒邪之狱并不是普通的监狱,这是现实的暗黑镜像,恶魔经过判决都到这里来直视他们自身灵魂中的扭曲倒影。然而恐怖利刃不但没有受苦,反而将自身最邪恶的倒影转化成了操控自如的力量,并将他的恐怖全数释放。
凤凰
永世的黑暗中,光之守护者的第一个太阳之光轻微闪过,这一束有自我意识的光线注定要在虚空里发光发热。亿万年里,这一束炫目的光芒逐渐聚集了无穷的能量,爆发出超新星的夺目耀斑。在这烈火之中,如同其起源一样的光线向四下散射,穿越黑暗的海洋,到达各个星座。很快,这些光芒也将成为超新星,以同样的形式向外传递着光和热。这种奇迹一般的生命与重生一直持续到巨神辛勤开凿的所有苍穹都被完全点亮。

在这永恒的熔炉中,被凡人称作凤凰的星星坍缩成型,和其先前的光芒一样,凤凰也一头扎进无尽的宇宙,在其邻近的星系中散布光能。但它很想知道先辈们为何会甘于在黑暗中失去光芒,经过长久的轮回,它在不断地探究。它听闻有一处地方,由于宇宙的横生变故进行着经年累月的战斗,这个位面需要的远不止衰亡的恒星发出的少数光芒。因此众星的幼子化为生物形态,渴望在最需要的地方闪耀他的光和热,或许还能把握住自身作为阳光的命运。
神谕者
长年以来,西姆瑞国的首席星官从位于狂徒山脉高耸顶峰的象牙孵巢引入他们的神谕者,他们先寄存初成的胚胎,待其长大成人,成为训练有素的先知后将被送还大铭王的门下。

所有认定的神谕者均由一群苍白巫女抚养长大,他们的肉体形态并未离开我们大多数人所处的位面;而在同时,他们的灵魂在遥远的时空徜徉,几乎不受太空中其他星体的影响。先知们从宇宙漫游中归来后,他们的血肉之口中说出的话语全是火焰。这些神秘的言词将由西姆瑞的解命师们进行分析,从中找到未来的景象,与他国的外交对策,所有超自然军火的所在,确保大铭王的军队无论是在王庭中,还是战场上都能取得所有战斗的胜利。就这样过了数个世代,大铭书上写满了君王的胜仗和他们开辟的疆土。时光如梭,名为奈里夫的神谕者前来侍奉当朝的最后一位大铭王。

从一开始,奈里夫的预言就与众不同。他的预言看起来不仅是预示未来,更是改造未来。这位怪异的预言家用低哑的嗓音说出了未来的外交对策,但并非回答解命师们关于敌国的提问,而在一夜之间,西姆瑞人发现自己与新的敌人产生了冲突。解命师们感到自己的权位受到了动摇,马上把这些不利的进展推到新来的神谕者身上。他们要求大铭王免去他的职位,并祈求巫女收回这个不擅预言的先知,再送来一位名符其实的神谕者。但是接下来就听奈里夫描述了一个不详的梦,梦见了孵巢的毁灭,而没多久就传来了古老的学院在雪崩灾难中湮灭的消息。解命师们害怕遇到苍白巫女一样的命运,急忙躲开神谕者的注意,逃到了他们的议事厅。

不过,大铭王是极其注重实用性的人。他怀疑他的解命师只是因为过分胆小才得出这样的结论。他的道理是,既然有这样一位世间少见的神谕者,应该善加利用,扩张版图肯定能事半功倍。因此他将这些胆小的议臣全部降职,并把奈里夫提拔为左右手。尽管对奈里夫的天赋只是一知半解,他还是大胆地说出了他想要的结果,并劝诱奈里夫在预言中说出他的愿望。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末代大铭王吹嘘自己收养的是命运的宠物,命运已被他玩弄于股掌。在他准备入侵天欲国的领土时,他企图强迫神谕者为他做出胜利在望的预言,但是只听到奈里夫静静地咕哝着,“事情将朝着两个方向发展。”此外他从奈里夫的口中撬不出更加确凿的言语。他本应将此作为警示,但是他对自己的军队还是很有信心。天欲国地处内陆,军备落后,而且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他认为“事情将朝着两个方向发展”说的是他那强大的军队将会获胜,而对方只能战败。

当然,现在我们就知道,他当时应该多从字面上去理解。即使是仔细研究评注详实的编年史,当天发生在天欲国宫殿外的战斗场景还是无法想象。怪事是在屠杀进行到一半时发生的,战场开始出现分歧。在每个关键时刻,现实都进行了分裂,变成了碎片。身负重伤和已经阵亡的士兵都站了起来,迈着坚定的步伐前进战斗。他们的思维也进行了分裂,战士们发现自己同时处于活与死的状态,处于存在与消逝的状态。胜利和失败也出现了分裂,所以双方军队都同时感受到了这两种战果。整个位面就像变成了挂满镜子的大厅,而所有的镜子都在无尽地碎裂。

开战双方直接所受的影响就是丧失神智。由于无法理解同时处于获胜和落败的状态,大铭王的思想散成了疯狂的尘埃。天真的天欲王也没有好下场。对立的另一半现实继续重复着分裂,在无尽的历史中回响,而这些现实中所有的居民也开始困惑,没多久就无法进行传统意义上的进食、穿着、防卫或繁殖等行为。

然而,早在回响结束之前,警觉的西姆瑞解命师们已经抓住了奈里夫,将他五花大绑,并塞住他的嘴巴,用一艘空间飞船把他送出他们的位面,希望能将他摆脱,永远不能害他们。毫无疑问,对他们来说已经太迟了。对我们来说可能也是如此。
寒冬飞龙
就像许多伟大的诗人,傲洛斯只想用她的一生书写诗篇。可是寒冬飞龙在生活中不断受到干扰。古龙的史诗漫长而多彩,但是世上残存的龙族学者在有些人眼里不像他们的前辈那样博学,上个盛世之后,古龙的龙诗中只加入了寥寥数行。傲洛斯哀悼道,“生活之中,不应尽是制敌和赢敌,此点却被众人遗忘。我们必须穷己一生,追寻妙语隽言。”她开始着手探险研究,收集能激发灵感的书籍。不过这样的研究极大地分散了她的精力,用于写作的时间所剩无几。尽管她明白自己应当潜藏在巢穴中,为龙诗增添新的诗句,可她发现自己已陷入了一场史诗级战斗,面对着强大的敌人。她掠夺城堡,搜刮古代的图书馆...对于偶然得之的荣光,她告诉自己这仅仅是研究的一个副作用。事实上,由于她的技艺和力量在战场上过于神妙,她在学术上的努力并不为人称道。但是她不满足于撰写英雄的传说。她还想要去亲手缔造。
天穹守望者
在万物的发源之前,有这样一个存在:一个原初意识,无穷无尽、无边无垠又神秘莫测。随着宇宙隆隆地形成,这个意识逐渐分裂,溃散。其中两个最大的碎片,被称为天辉和夜魇,发觉彼此是注定的冤家,他们开始扭曲所有造物,为他俩的斗争助阵。

随着战事和灾厄威胁到新生的宇宙,又有个碎片形成了意识。将自己命名为泽特,这个智慧寻求大分裂的解决,让一切回归完美的统一。惊异于同胞相斗的天性,泽特聚集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在瞬间的闪光中,它的威力碾压了它的手足,将大战的双方封入了一个天球,再将他们推入黑暗,进入一个平凡世界的外围轨道。宇宙恢复了和谐,但是泽特的力量只有一丝得到了保留。将目光锁定到监牢上,泽特决定使用衰弱的力量时刻守望,直到时间的尽头。数不清的千年过去,守护一直存在。

月下的世界中生命在繁衍生息,而散发柔光的月亮里囚禁的威胁早已被遗忘,就像泽特为了扼制他们所做的努力一样。随着监牢内囚徒无休的争斗不停地回荡,牢笼的表面开始震动,开始逐渐破裂。泽特衰竭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控制住裂缝,月亮最终分崩离析。监牢中的远古住民向外逃逸,他们的冲突再度展开。

泽特受到监牢爆炸的波及而被抛向最远的边际,昔日囚徒的不谐能量改变了它。它不再是单一的形态和思维,它的存在分裂而四散,有些较弱,有些较强,相互靠着短暂的意识弧光连接。挣扎着压制自身的不和,泽特向它同胞日渐激烈的冲突加速前进,同时矫正自己分裂的意识,向同一个结局努力:原初意识的所有方面必须再度结合,否则在大战全面蔓延后一切都逃不过毁灭的命运……
齐天大圣
500年来,他被一座大山压得动弹不得,露在外面的只有头颅。这座石头打造的监牢是由古神降下,为的是镇压他不成熟的暴乱。苔藓开始顺着他脸上的纹路生长,青草从他耳朵里萌发;慢慢地,他的双眼只能看到脸颊旁的土壤里长出的野花。大多数人都以为,与天庭诸神决战后他已不堪凌虐而消亡,流传的只有他的传说。但是,跟故事里一样,齐天大圣是不死之身。

他一直在等待。直到诸神前来,给了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他忍住了。诸神道出了重获自由的条件时,他接受了他们的任务:护送一名年轻的僧人踏上朝圣之路,一路上保护他不受邪魔外道所侵,并且助他带回价值连城的圣物。同时,为这个神圣的任务虚心接受凡人的调遣,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改过。

为了寻求改变,悟空向诸神实现了他的誓言,救赎了昔日反叛的罪孽。僧人在历经多番苦难后带着圣物安然返回了故土;而孙悟空——发现自己第一次可以与众神平起平坐——愿意一时放弃对冒险和荣耀的渴望。但是齐天大圣生性不喜清静……而得罪众神也绝不无聊。
邪影芳灵
孩子们喜欢讲仙女们古怪的冒险故事……那是因为孩子们不知道大多数仙女都是恶毒的混蛋。而在恶毒仙女的世界里,能比米瑞斯嘉·晴风这个名字招来更多蔑视的少之又少。

降生于一个仙灵商王的家庭,米瑞斯嘉自小在瑞文特尔长大;一个残酷的国度,权术和谋杀是常态。但她相当娴熟地操纵着生活中充斥的礼节,暗地的规矩还有社交仪式,她却发现所有事情是那么的无趣。

所以,米瑞斯嘉做了大多数叛逆的孩子都会做的事:烧掉家族的基业,带着宠物精灵杰克斯启程去做一个云游四方的欺诈师。
石鳞剑士
英剑门中人,不论男女都是天天练剑习武、谈情说爱的生活。尽管所有人都恪守“冒险的一生才是有意义的一生”的信念,但唐特·培林的英勇事迹还是能令快乐至上的剑士们侧目。

没有他对付不了的怪兽。没有他搭讪不了的生灵。没有他反抗不了的暴君。也没有他辩驳不过的贵族。
天涯墨客
烬州城里,庙堂广场被人们挤得水泄不通,急切的他们想目睹新卫士的飞升仪式——站在他身旁,让自己的灵魂一一与他相缚。然而,就在他于符文石上写下最后一笔,让新的飞升束缚铸就之时,所有人——即使此刻并未踏出家门——也感觉到大事不妙。

他马上明白了原因。是他为增强砚台威力采集的灵液污染了墨水,现在他施展的束缚之法势要将他吞噬。如墨的邪气从符文石蛇行而上,沿着毛笔的笔杆侵入他的双手。之后迅速扩散,占据了脸和嘴,就算是张嘴呼喊他也是力不从心。

他穷极一生,都在谋算着如何突破师尊达到的境界——就连不准增强墨水威力的神圣禁令,他都抛诸脑后。诚然,飞升束缚的源泉对他敞开,他感觉到力量在涌入他的灵魂,这一幕他梦寐以求。他最大的成功近在咫尺,只要他能挺过这一关。

他大力吸取束缚的力量,将腐化的墨迹逐渐逼退。而空中充斥着一片呻吟声——这是族人们全体的哀嚎。有的人手足无措。体弱的瘫坐一旁。也有很多人撒腿狂奔。而他并未停止从他们的血脉中抽取能量。但要挡住墨潮还是不够。

直到他的丹田气息不顺,墨池的黑暗完全包围了他,他才看清了自己的出路。他与烬州子民——他的子民之间的束缚——原本只有在保护他们的危难时刻才能汲取力量……现在束缚的力量有了缺口。

随着最后提气奋力一搏——这次不仅仅是身体盲目地排斥——他将墨潮逼入了束缚之中。

慢慢地,他感觉到奔流在急退……耳朵里传来了同胞们可怕的哭喊声,腐化的力量转而将他们碾压。终于,墨潮退去,他睁开双眼后所见的是变样的世界。熟知的烬州同胞已经消失。每一个灵魂都变成了自身骇人的影子——血肉已完全消融,只有黏浊、污秽的墨魂。
森海飞霞
在云硝国的边界,绿色的森林绵延不绝,生活悠然自得,森海飞霞的早年时光就是在这里度过的。但是随着王国的发展,居民和军队的需求急剧增加,互相竞争的矿石和木材大亨拼命地你追我赶,疯狂地进行扩张来满足日新月异的需求,而边界森林的自然美景不断遭到蚕食。

生活在古老林地中的人们别无选择,摆在面前的选择有跟随一众难民进入和平地带,或者在保卫自己的房屋时倒在云硝国的火药和铁器之下,又或者继续北上,逃往云雾缭绕的托莫干森林,在幽谷和密林中碰碰运气。

而正是在这片危险的北方林渊中,森海飞霞时刻都在躲避托莫干中可怕的捕食者,拉拢当地一些匪徒时也对其他帮派施以颜色,还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引发有意思的恶作剧——听说她常常就是罪魁祸首。就这样,她一路长大成年。

但云硝国的大火终于有一丝气味飘到了她第二个故乡,森海飞霞的思绪落在侵略下存活的亲友身上——如今他们在被夷平的土地上苟延残喘,这让她心如刀割——她禁不住想前往文明的边际,看一眼摧毁她过去生活的恶魔。

到了目的地之后,她亲眼见到了。她看到她童年里的怪物根本就不是怪物。他们只是……普通人。士兵,工人,商贩……还有难民。而士兵,就算配备了火药和铁器,也根本比不上托莫干的危险——那是真正的危险,有着触角和利齿——她像不停转动的枫子围绕着这些危险翩翩起舞。

永远笼罩着浓雾的森林让多数热血的人们不敢涉足,而森海飞霞对其中盘根错节的小路了如指掌,现在她会对胆敢威胁林野的人出手——开心地从他们手里拿走自己喜爱的东西,摧毁她不感兴趣的,还有帮助幸存的同胞重拾森林中的生活。
虚无之灵
就连其他圣灵也不敢说了解他们的兄长,虚无之灵无玄的思维和谋划。掌握着足以粉碎凡人心智的秘密,虚无之灵在一个不可知的有利地点观察着宇宙的运转,选择让他精心培养的仆从为他效力——只有在他认为单凭自己就能引导现实走向正轨时,他才会从他的隐之圣堂现身,踏入物质位面。

对于存在有了全面的认识后,无玄专注于时光中他看不见的一点,也是多个现实注定相互碰撞的时候。如今他踏出太虚,计划亲自解决遗迹的战斗,让他的盟友们准备好迎接他眼中即将来临的大战。
傀儡目标
电炎绝手
世外之地的入口外,被雨水抛弃的炙烈荒漠分布着沙漠小径和绿洲。沿途有不少衣衫褴褛的家伙勉强维持着生计,在他们眼中,电炎绝手碧翠丝和她的龙蜥小莫迪非常受欢迎。

碧婆婆因制造武器的无敌技艺闻名遐迩,而且四处播撒着智慧和快乐,还有全世界最可怕的龙炎饼干,她经历过年轻时基恩人的买卖,用迅捷的机智和更为迅捷的枪法活到了高龄。

的确,世外之地散落的尸骨里有拦路的匪徒,还有一群仗着自己的身板觊觎她善意的坏蛋。
玛尔斯
玛尔斯,天界的长子,在漫长的时光里发动了无尽的战争,也目睹了飘扬着他原来名字的战旗下,无数更多的战事。征服之战,复仇之战。有的正义,有的邪恶……只有残忍别无二致。就像他的父亲,玛尔斯不压抑自己最基本的冲动——而他的爱好远比宙斯的可怕——他造成的痛苦数之不尽。

但是随着数个时代消失在他身后,他父亲的自私行径——也是多数认为可憎的神族同胞的行径,终于变得虚假。纯粹的战争不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在他不老的岁月里,战神首次质问自己要将辉煌的战矛挥向何处。

而在命运的安排下,他的解决办法随即而来:为了更高的追求而发动战争,带来的启示也不仅仅是眼下的残暴与悲伤。他必定终将行使与生俱来的权利,负起领袖的责任,是时候摧毁旧时代的万神殿,在他同胞的余烬上建立新的帝国。只有那时,他才能得到满足,才能让玛尔斯的荣光让世人目睹。
破晓辰星
在守卫离去后的千万年间诞生了光的时代,首个恒星的血脉中有部分开始结盟,一同对抗不停追赶他们祖先的混沌。他们自称光之子,见到其他的存在都不配接过守卫丢下的责任,而他们又渴望对黑暗的猛攻予以反击,于是他们创造了辉煌的军队,决意净化宇宙,消灭所有原初之夜的生物。

破晓辰星维罗拉是光之子的远古造物中最受珍视的战士,她是代表秩序和光明的闪耀先驱。打造自一颗幼年金属星辰的心脏,再以金色的气息注入生机,维罗拉的任务是将光之子的智慧之光播撒到宇宙最黑暗的角落——在无尽的战斗中挥舞她的上界之锤,让上天熊熊燃烧,使混沌无法接近。

后来,光之子还向破晓辰星透露了另一个目的。他们发现了一个方法,使整个宇宙都会被他们的中心之光所渗透——永远又全面地消灭黑暗——他们派维罗拉前去夺取一种神力的源泉,他们终极计划所缺的最后一样东西。但是,维罗拉和她的战锤首次迎来了失败,而她和她的主人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光之子的光芒彻底熄灭,而破晓辰星在漆黑的广域中四处飘荡,经历了千万年的迷失后坠落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在那里,她陷入了沉睡,也得到了喘息,直到一颗年轻的恒星在徜徉时给一座远古的能量锻炉注入了燃料——锻炉也是光之子的圣物,像她一样,在一片狂风大作的红色荒原下荒废了数不尽的世代。现在,锻炉使她恢复了一小部分从前的力量,维罗拉苏醒后发现自己身处的世界受到战争和混沌的持续威胁。她明白,或许她的神明已经消逝,但是破晓辰星的重锤犹在——单凭她的意志以光明的名义将其挥舞自如。
玛西
尽管玛西深受大家的喜爱,但知道她出身来历的只有寥寥数人。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陪伴着米拉娜公主一起旅行,不过他们友谊的根源所在是二人都不会提及的秘密。在盟友眼中,她是勇猛忠实的伙伴。在敌人眼中,想伤害她的朋友会遭到她百般的阻挠。虽然愚蠢的对手会觉得她貌不惊人,但玛西身怀的力量可以使她出手时带有不可思议的威力。打算考验她的话会大吃苦头,而赢得她的青睐后将收获一生的知己。
獸
虽然永雾林渊从广袤的森海变成尸横遍野的荒原,整个变化过程缓慢又有巫师们火上浇油,不过大多数学者都不会反对,这个结局的真正开端要从獸跨越位面的到来算起。

从寻常的生物蜕变成剥离了一切情感,只有饥饿和疼痛的存在,獸经过千万年的杀戮后被塑造成了顶尖掠食者,在充斥着暴力与恐怖的星球上横行。曾经有人将獸俘获,妄图操控他却无法实现,绝望之际将他放逐到一个新的世界——到了那里他从一个饥饿的掠食者变成了侵略性极强的杀戮机器,一切都无法阻挡他。

数千年来,永雾林渊一直是獸毁天灭地的游乐场——就连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光兽也是他可口的点心。獸在领地之内的确没有敌手,只有烦人的小东西。直到有一个这样烦人的小东西利用邪恶的诡计把无人可挡的獸困在缚灵索内。

也许他会永远在里面沉沦,如果没有延魔法宝那无可预测的力量。现在,从缚灵索和密库中解脱后,远离了永雾林渊,也离世人的住地更近,獸又开始向往新的屠杀和野蛮毁灭的愉悦——而文明的小小火苗根本隔绝不了这头永恒的怪兽。
琼英碧灵
有关琼英碧灵的故事,多得就像坐落在戈姆的腐肉之地里的坟墓。 有些人讲鬼故事给他们的孩子听,讲的是一个年轻的农家女孩死而复生,要惩处杀害她家人的土匪。 其他人则是在黑暗的酒馆里,醉醺醺地咕哝着阴谋论,提到的都是绑架还有豢养杀手的幽灵公会。

每个故事都是血流成河:讲述一个女人对杀害她的人怀有强烈的恨意,被这股恨意吞噬后她甚至拒绝受死。 还提到死神,这个女人受到满腔的仇恨所驱动,让他为之侧目,他给了她仁慈与恩泽——一对超凡的手枪——并让她担任自己的副手。 现在,她追捕那些不守规矩的灵魂,他们的沙漏中最后一粒沙子早已落下,等待他们的是踢打和凌虐并行的苦旅,还有他们永恒的奖赏。